丘气的脸都红了,附耳过去轻声这样那样的描述一番后。 闵灯满脸涨的通红,说话间差点咬到舌头,“应该不太想……” “什么叫应该,这他妈是本能!”章丘骂,“你就说看他硬不硬!” “……不硬。”闵灯捂面遮羞。 “那不就行了。”章丘松了口气,旋即开骂,“那个老鸡贼我就知道不简单!劲会实现迷惑人的手段,老牛吃嫩草,一大把年纪了牙齿都不知道啃不啃得动,咬的动这么劲道的宝贝儿么。” “……”闵灯愣了一会儿想,难道不是他咬霍疏吗。 在不知情中被咬了的霍疏正仰靠在椅子上,沉着脸挥退了一众人等。 “这叫什么事儿,亲爹打压儿子的项目。”杨振宇叹息摇头,“虎毒还不食子呢,咱们这资金链一旦断掉,公司也就废了。” 霍疏狠狠的捏了眉心,长吁出一口气。想了想问,“闵灯的事情阿姨怎么说。” “根据你给出的资料和患者视频,分析的结果是明显的社交障碍,焦虑性障碍,轻微的排他障碍和创伤后应激障碍。我妈说他绝对受到过专业的并且系统的心理病治疗,不然不可能是现在这个样子,你道这是什么意思。”杨振宇说到这儿顿了一下。 “……他可能进过精神病院。” 霍疏本来不好的脸色更差了,“怎么可能。” “进精神病院的不一定是有精神病,过于严重的心理障碍只有在这里才能接受到系统且专业的治疗。治疗分有封闭性和开放性,你别多想。”杨振宇解释。 霍疏听完脸色依旧不好。 “这个事儿你不能急,你急没有用,你也说了,他非常抗拒医生,所以现在的主要工作是要他自己渴望治疗才行。心理疏导是第一项工作,自己不主动没办法进行。”杨振宇说。 “你想帮他,就必须靠近他。从排斥到接受再到完全信任,这是建立的一个过程。”杨振宇说,“由你来引导,引领他,说服他。当然,我妈建议尊重患者意见,不能强制。” 霍疏蹙眉,闵灯对医生的抗拒显而易见。他该怎么做才能让闵灯放下心防。 “对了,最重要的一点,他现在的情况应该是相对于稳定的。但是一旦某些情景重现,他就处于在危险中。”杨振宇严肃道,“严重一点自己呼吸不上来,导致窒息。这些都是有可能的。” “比如?”霍疏蹙眉问。 “上次分析过的,男人,醉酒,暴力。”杨振宇说,“尤其是以前给他留下过严重心理阴影的那个当事人。” 霍疏点头,吸了一大口气慢慢的吐了出来。 “那我就先走了,闵灯那边他决定好了,你直接告诉我,我联系我妈。”杨振宇说完出了办公室。 霍疏闭眼靠在靠椅上假寐了一会,转头看挂在墙上的表。 时针已然指到七点,这个时间段是餐厅的休息时间。 霍疏捏了捏眉心,又给闵灯打了个电话。 在挂了霍疏第一十二个电话后,闵灯打了个喷嚏。 “你帽子呢?”章丘问。 “兜里。”闵灯把帽子掏出来戴上了。 “你这帽子不行,帅是帅,但不保暖啊。”章丘啧啧评价,“赶明儿哥给你去摊上买个那种捂耳朵的行军帽,那叫一个厚实,还好看。” 闵灯连连点头。 “就知道你喜欢。”章丘笑,“那我也得给方湫带一个。” 这哥俩的审美观出奇的一致,远在家中别墅笨手笨脚帮章丘织手套的方湫打了个喷嚏。 闵灯陪着章丘蹲在小巷子里抽完了根烟,两人正准备起身进去。 脚步声响起。 两人皆抬头看去,借着模糊的路灯看清了来人。 章丘顿时如临大敌,吓得一哆嗦,站直了开始嚣张的抖腿。 闵灯手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 “趁这个机会,跟他说清楚。”章丘压低了声音,在霍疏来之前闭了嘴。 “怎么不接我电话,今天很忙吗?”霍疏笑着问。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