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芽,这下子我都看到了,还仔细研究了一番……”她顿下来,红了脸,“自己的东西,看一看应该没什么关系吧?就算不想看,每天嘘嘘的时候都用得上,不看也不行。” 皎然对她的目光堪称鄙夷,她恨恨道:“你到底在说些什么,简直让人暴躁。什么小肉芽大肉芽,是不是仗着自己是男人,就公然调戏于我?” 夷波眨了眨眼,“你看,你对小肉芽的理解这么深,都不用我解释,说明你天赋异禀啊!还有,现在女孩子自称都是‘奴’,你我来我去,显得太不合群了,会惹人怀疑的。” 皎然的的表情很悲愤,“太子殿下,你是不是傻?” 她摆了摆手,“随便啦,反正这里只有我们两个,用不着遮遮掩掩的。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赶快相认,然后找到壶盖,回去复命。胡大则的那口锅支撑不了多久,万一锅破了,那我们就全完了,你明白吗?” 对方的神情依旧像在听天书,听了半天,很平静地告诉她:“殿下,你认错人了。” 怎么会认错,土著的语言神态都是极有地方特色的,可以确定,面前这位,绝对不是本地人。如果她坚持不承认自己是龙君,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了,她是壶盖! 夷波又有了新的激动,“那你还记得飞浮山吗?终年积雪,气温极低,白泽君在山巅守护九黎壶,已经有一千……” 她话没说完,皎然一脚踹了过来,“说了听不懂了,还不停的聒噪。太子觉得我不够聪明吗?想用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来分散我的注意力?我这一路上可是坚定了决心的,不能因为你的声东击西就让我方寸大乱。” 夷波揉着嘴,心里有点失望,“那我问你,你的身世和母亲的死因,是谁告诉你的?” 她说:“贺兰氏还有个老奴,是他告诉我的。我母亲去世的前一天,曾经差人送信回来。” “就算你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你母亲活着的时候,为什么没有让你认祖归宗?”皎然答不上来了,夷波撑着腰得意一笑:“因为她知道,把你留在大明宫,只有死路一条。既然你母亲生前隐藏你,在她死后你贸然出现,如果小命不保,岂不是辜负了她的安排吗?” 夷波觉得自己的话实在说得很有道理,如此有理有据,简直连自己都要被自己说服了。皎然的面色也有了松动,长长叹了口气道:“殿下说的,我也曾经想过,只是他们这样告诉我……” “他们是谁?” “贺兰氏的族亲。” 夷波啧啧了两声,“你的存在就是个公开的秘密啊!知道为什么他们要你认祖归宗?因为贺兰氏没人了,如果你成了公主,他们好有依仗。但要是你因此丧命呢?他们根本不顾你的死活,死了就死了,譬如从来没有你这个人就是了。” 她绕地游走了两圈,被她踢到的地方都肿起来了,如果不是龙君,她不相信世上有这么大胆的人敢踢太子的嘴。她捂住了上唇,幽怨地看了皎然一眼,“念在你还蒙昧着,我就不和你计较了,你要不是我干爹,我就像捏死个蚂蚁一样捏死你!”她弯着身子竖起一根手指头,在她面前指指点点,然后直起腰来,负手道:“从今天开始,你就留在东宫,当……婢女吧!不用管别的,伺候殿下我的饮食起居,就可以了。” 让龙君伺候,虽然他当奶爹的时候没少干过,但为了弥补她受惊的损失,趁着他还没开窍,先压榨一下。 皎然枯着眉头看她,“殿下,你很寂寞吧?” 夷波点了点头,“我是没什么朋友。” “为什么没朋友?” “因为我太机智了。” 皎然别过了脸,又是一副不屑又清高的样子,模样实在和龙君太像了。 夷波悬了很久的心,总算能够放下来了。打量了这姑娘两眼,贺兰氏应该不算穷吧,怎么她却穿成这样?转头叫人来,“把她带下去好好收拾一下,换件漂亮的衣服,洗涮干净了扔到我床上……” 皎然立刻很惊恐的样子,夷波摸了摸后脑勺,不得不改口:“让她在光天殿伺候。” 内侍把人带走了,夷波到案前查看长安地图,先分清东西市的方位,打算偷个闲出去,上售卖古董的地方找找壶盖。她拿笔勾画,那些胡商的店也必须仔细查点,可惜当时只看到壶盖的大致长相,一眨眼的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