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变味了,你就这样诬陷我们的?人心是肉长得呀!孔溯你说话要凭良心的!” “我弟就你一个女儿,所以我不跟你计较。可你这样混淆是非,是不能忍。” 江风从门缝里朝前面打量。 这几人身上隐隐带着一道黑气,周身气场不够明亮,印堂处也有淡黑。但这些并不是养小鬼留下的,应该是本身做了什么坏事,沾到脏东西,所以被影响。 他继续转过视线,观察在座的其他人,想找找凶手是不是在这里面。 外面乱哄哄地,孔溯说的话被淹没,根本听不见。 高余庆拿过话筒,让后台调高音量,放到孔溯前面。 音响里传出一道尖细的杂音,刺激耳膜,众人连忙捂住耳朵。现场得以安静片刻。 “我爸妈是去的早,但你们可没养我。”孔溯平静说,“我一套三室两厅的房子,一百三十多平民,在花园小区。是我爸妈留给我的遗产。他们去世以后,你们帮忙牵线,一套房子卖了十一万。明明没有借条,却说我爸妈欠你们钱,分走了其中六万,最后只给我留了五万。当时不是都算清楚了吗?” 记者们闻言激动问道:“是几几年的时候?” 孔溯:“我高一的时候卖的。” “那时候房价已经开始涨了,根本没人会卖。”那记者说道,“而且花园小区的位置好啊,当时一套房子怎么也得七十多万吧?就算托关系折价,应该也有五十多万,就卖了十一万?” 众记者将镜头对准他们几人,刚刚说话的那个匆忙紧张退了一步,躲到人群后面。。 “当时是你自己同意的啊。” “对啊,我同意了。所以还完你们的钱,我不欠你们的了。”孔溯伸手去掏皮夹,“高中时期我一直住校,放假的时候也留在学校。学费是我自己缴的,生活费是我自己出的。高中三年,我一共去你家吃过两次饭,一次吃炒饭,一次吃剩饭配小炒肉。你真要跟我算恩情,我现在可以十倍还你。两百块钱够了吗?” 她说着抽出两张红色的纸币,递给高余庆。高余庆将钱压在桌上。 孔溯:“那么,你们拿了我的钱,也请给我还回来。我账户上一共少了三十多万,是谁拿走的?” 几人顿时不说话了。 孔溯第一次正眼看向他们,几人却心虚避开视线。 孔溯见状讽刺一笑。 “真的假的?这么清贫的吗?” “现在这种奋发向上的穷苦人设还吃香吗?” “只要人设别崩,总会有人吃的。” “支持人肉。三分钟后我要看见这群人的个人资料出现在我的办公桌上!” “爱财我可以理解,但这种我不能理解。心得多黑才做得出这种事情?算不算发死人财?” “吃人血馒头!” 那几人从后门愤而离去,孔溯没有紧逼。 见镜头都跟着转过去,她低头摸了摸自己的手腕,换了个话题说:“这一次昏迷,具体病因我不知道,但我非常感谢乾元观的道长。也许真的是缘分,那天他偶然来疗养院看我,我就醒了。” 此言一出,网上满是哗然。节奏迅速被带走,朝着另一个方向策马狂奔。 “卧槽”和“富强民主……”轮番着刷屏。 孔溯笑了一下,说道:“我并不是宣扬封建迷信的意思,而是真的觉得很有缘。我相信大家都知道,在我昏迷的前一段时间,曾经做出许多匪夷所思的事情,也发出了一些偏激的观点,至今我自己也想不明白。网友戏称我是被下了降头。谁知道呢?人范起糊涂来是很难说的。醒过来之后,我对人生充满了迷惘,还好道长用心地开导我,给我讲解经文,道家的典籍。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