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着她一般行事害我家哥哥不成!” 秦如薇的眼泪刷地下就落了下来,拿着绞得发皱的帕子不住拭泪,“你就算不喜欢我,也不该这般诋毁我。我不过是想多看看他,何来‘害他’之说?!分明是你对我有偏见,方才如此。” “偏见?”张逢英恼了,“你一个姑娘家不知廉耻站在大门口装可怜,想要截我们的车子,哪里诬蔑你了?不说别的,单就凭着你生母当年做下的可耻之事和你今日的做派,就绝无可能进了张家的门!连妾也是不成!” 秦如薇的双唇剧烈颤抖起来,“姨娘的所作所为与我何干?” 看着秦如薇越来越委屈的模样,张逢英愈发愤恨,拂袖而去。临出门时,怒道:“明远伯爷为人耿直正派光明磊落,怎会有个你这般心思龌龊的女儿?分明和伯爷一点也不相像!” 说罢,怒气冲冲地出了屋。 秦如薇哀哀地哭着,正想出屋跑过去,谁知旁边一下子冲出来八个身材粗壮的婆子,齐齐‘请’她出府。 秦如薇看着婆子们凶神恶煞的模样,知晓今日是不能成事了。且,她也已经惹了国公府的厌弃。顿时悲从中来,流下了泪水。 “此人当真可恶!也不知那姨娘是怎么教她的,竟敢存了这般心思!” 张逢英一出屋子,就朝院门处等着的秦楚青和楚新婷抱怨道。 楚新婷忙上前挽住她,好声好气地劝解。 秦楚青却在旁兀自沉吟。 先前婆子们把秦如薇抬进去的时候,她们三个便过来了。 张逢英进屋和秦如薇把话说明白,而秦楚青和楚新婷则在外面静静听着。先前屋内的对话,自然而然地入了秦、楚二人的耳中。 如今看秦楚青这模样,张逢英收了刚刚的怒气,有些忧心地问道:“阿青怎么了?” 楚新婷也紧张地看过来。 她们俩是怕秦楚青看到自家姐妹的遭遇后心里不舒服。 秦楚青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她们的担忧,忙笑道:“我没事。她做事不成体统,本就该受受挫折。我只是听到了刚才张姐姐的一句话,觉得有些道理,所以多想了会儿罢了。” 她说得诚恳,张逢英听闻,也就释然。 楚新婷在旁嬉笑着问道:“阿青想到哪一句很是有理?不妨说说,让我也长长见识。” 不待秦楚青开口,张逢英似是了悟地拊掌说道:“怕是那句‘不想笑就不要笑,装出来的笑比哭还难看’罢。” 这回不止是楚新婷,就连秦楚青,都有些好奇了,齐齐问道:“为何是这句?” 张逢英促狭地眨了眨眼,道:“先前阿青被逼着多吃饭的时候,笑得那个勉强,连我看了都觉得心酸。偏她顾及你是她姐姐,不好当面和你翻脸,只能硬撑着。” 秦楚青没料到她说出这样一番话来,闻言后,尴尬地干笑两声。 楚新婷和张逢英看她这副模样,又是一阵大笑。 三个女孩儿笑闹着回了宴席上。 楚太太管着家中事务,自然知晓发生了甚么,却也没有插手,由着她们去做。 如今看到她们高兴地一同回来,又听婆子们悄悄来禀,说是楚新婷已经派人将秦如薇送上了伯府的马车,这便安下心来。 三人一起饮了些汤,眼看着宴席已经结束,便相携着去往射箭场。 楚家行伍出身,府里特意辟了一大块的场地做习武之用。这一片射箭场,足足能够容纳二十人并排练箭。 女孩儿们到达的时候,楚新毅和张逢刚早已经在那里等着了。只有秦正宁还未出现。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