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男人,不在这里,也不会再心疼她。 她的心在滴血,指甲掐进肉里。 偏生,她一个字都反驳不出来。 郁云慈不打算放过她,她吸着原主母女的血,养饱了胃,还处心积虑害死原主。如此蛇蝎妇人,何必留她脸面。 「母亲说不上来吗?也是难怪,母亲一应吃穿,都是我生母和父亲的。我生母的嫁妆在母亲的手中十来年,母亲还没有捞够吗?是不是因为没有捞够,就想占为己有,千方百计想要弄死我?」 方氏唇颤着,这样的继女她以前是没有见过的。 要是她能早些看出来,是不是就不会有今天? 郁云慈脸冷下来,相信刚才的一番话,足以让别人认清方氏的真面目。眼下她只要将方氏的罪名坐实,这对母女就别想再打着亲人的旗号害自己。 「大人,状子上的事情句句属实,妾身不敢说谎。孝义大过天,若不是实在无法成全孝道,妾身岂会当堂与继母对质?妾身受些委屈不要紧,可怜妾身的父亲,堂堂的威武大将军,征战沙场策马杀敌,是何等的威风!没想到正值壮年,就要卧榻…为人儿女,每回思来痛不欲生…大人青天在上,定会还妾身父亲一个清白…」 孟大人抚着短须,断百姓的事易,断这些高门大户的事情则要提着心。万一一个不好,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他这府尹也别想当得安稳。 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和传言,他亦有所耳闻。他的夫人曾提过方氏的为人,说方氏为人阴毒,佛口蛇心。 还替成氏不值,对景夫人心生同情。 「景夫人,先前您说过郁将军已醒,可否带来当堂对质?」 「自是可以。」 孟大人命衙役去请郁亮,谁知郁亮早就人送到衙门口,就等着上堂。 方氏没有看过能站起来的郁亮,猛然看到有人扶郁亮出来,被郁亮那喷着火般痛恨的眼神一刺,心里「咯噔」一声。 「将军,您去哪里了?妾身一宿未眠,都快担心死了。」 郁亮口喘着粗气,呜呜出声,憋了半天,憋出一个滚字。方氏一阵心凉,被郁亮的手一甩,跌坐在地上。 早知这死鬼还有站起来的一天,她何至于沉不住气。 她泪眼朦胧,脸色本就憔悴,绝望而痛苦地看着郁亮,任谁看了都不会怀疑她对郁亮的情义。郁亮有一瞬时的动摇,一想到这妇人肆无忌惮的谩骂,心变得冷硬。 「毒…妇…」 「将军,您怎么可以如此说妾身,妾身知道您必是听了什么人的谗言,误会了妾身…」 方氏上前,还想来扶他,被他身边的随从一挡,没有得手。 孟大人再次拍响惊堂木,高声问道:「堂下来的人可是威武将军郁亮郁大人?」 郁亮半天挤出一个是字,心里也不好受。孟大人是他的朋友,原本时常一起饮酒交谈。孟夫人为人泼辣,是别人眼中的悍妇。 那时候郁亮是有些看不上孟大人的,觉得孟夫人不贤,比不上自己的妻子方氏。方氏不光长得比孟夫人出色,且小意温柔,还主动给他纳了两房妾室。 孟大人每回被他调侃,都会自嘲,家有悍妻,内宅清静。他嗤之以鼻,觉得娶妻当娶方氏,不光貌美贤慧,还事事以他为天。 他的脸烧起来,好在皮肤黑,倒是看不太出来。别人只以为他说话费劲,憋得发红。 「郁将军,本官问你,堂下跪的可是您的妻子方氏及大女儿郁氏和次女景夫人?」 郁亮又挤出一个是字,眼神看到方氏。方氏一夜未眠,脸色有些黄,加上憔悴又未施脂粉。再也不复之前的肤白娇美,楚楚动人。 甚至他觉得她颧骨些有高,颇有些刻薄之相。 孟大人心里唏嘘着,前段时间还一起喝酒的好友,一段时间不见竟然变成这般模样。走路都要人搀着,口鼻有些歪斜,说话都不利索。 现在的郁亮,哪里还像一个威风八面的大将军。 「郁将军,你的次女锦安侯夫人状告你的继室方氏下虎狼之药害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