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所以好笑,是因为他的误会。 「什么好笑的事情?」 显然,他没有那么好糊弄。今日她的举止太过异常,他心头泛起怪异的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脱离掌控。 「嗯…就是我想讨好您,想做一个贤慧的好妻子。可是您却认为我是惹下麻烦,所以才会变得乖巧听话。看来,以后还是做一个闲妻吧,什么都不用做,免得您又觉得我想让您善后。当然,这个闲可不是贤慧的贤,而是轻闲的闲。」 他眼里闪过狐疑,半信半疑道:「你不用刻意,以前那样就挺好。」 「好吧。」 她点头,调皮一笑。身体往他身上贴紧,吐一口气在他的耳边,「侯爷,我们安歇吧。」 他眸色一深,就势抱起她,走到床榻… 良久,室内的香靡之气散开,床上的纱帐被重新挂起。她晕乎乎地想着,这个男人在床第间如此勇猛,以前有没有过女人? 如此一想,累极而生的困意倾刻间跑得无影无踪。 思及他们第一次,他虽然有些生疏,但很快就… 算年纪,李山和大司马是同时代的人。大司马已是要做曾祖父的人。那在他重生以前,应该是有老婆孩子的。 他以前的老婆是谁,孩子是谁,会不会还有后代? 「怎么,睡不着?」身边的景修玄感觉她翻了两个身,劲瘦的身子压过来,问道。 「没,睡着了。」她赶紧闭上眼睛,努力装死。万一他还要再来一次怎么办,她可有些受不住。 他眼眸幽深,嘴角泛起笑意,「若是还有体力,就留到明天。明天我有空,早起教你几招出其不意的招式。」 她骨碌地翻过身,贴着他的脸。 「侯爷,难不成您想将我培养成文武双全的女子?」 又是教练字,还要教习武。她是找了一个丈夫,还是找了一个老师?居然还在两人浓情密意那啥过后来这么一句。 这男人真是太不解风情了。 她觉得,就他这性子,前世说不定是个光棍。 他抬起手,修长的手指梳抚着她的头发,「文武双全不可能,以你的资质,便是练上二三十年,都达不到那个高度。」 「谁稀罕,我睡着了!」 她气呼呼地侧过身朝向里面,谁愿意当什么文武全才。 他身体靠过去,从背后环住她。眼眸黑如墨汁,浓到化不开。倒还有些孩子气,他要她习武,是为她好。 她体寒,药物调养固然有用,可若加上强身健体,岂不事半功倍。孩子他可以不要,但他要的是与她一起百年终老。 不到一刻种,听到她的呼吸开始均匀绵长。他缓缓露出一个笑意,将她的身子轻轻转过来,搂在怀中。 第二天,夫妇二人出现在校场。郁云慈是头一回正视这个地方。以前都是旁观者,自是体会不到身在其中的感受。 那两排摆放整齐的兵器,像两列守卫的士兵,庄严肃穆。 不知不觉,她的手摸过那些兵器,感受到股冷萧的寒气。 身边的男人眼眸一沉,道:「细剑比较适合你。」 兵器之中,算起来剑是最轻巧的。可是她记得再是轻巧的剑,对她来说,还是重了些。莫说是舞剑,便是拿着都有些吃力。 虽然昨天夜里她有些赌气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