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宛如擦了把眼泪,嘟囔道:“肯定是皇帝伯伯看我受了委屈去给我撑腰去了。” 静安侯闻言,眼神一闪,他不就离开几个月吗,怎么回来之后,反而有点跟不上家里其他人的节奏了,宛如什么时候和皇上这么好了,他怎么不知道呢? 陈兴在这里憋了半天,懦懦道:“是顾公子去皇上哪里告了御状。” 静安侯:…… 何润润:…… 南宫池:…… 南宫宛如:…… 这还真去啊,速度也是够快的,可是到底是谁给你的脸,还敢去告御状的。 南宫宛如这么想着,呼的一下子起身了,也不哭了,道:“谁怕他啊,去就去。” 静安侯把南宫池留下来,照看何润润他们,自己则是一脸欣慰的跟着宛如走了,他的女儿,终于长大了,能独挡一面了。 静安侯这边正欣慰着呢,宛如这边就传来一道轻快的声音:“反正皇帝伯伯肯定帮我,告状,我才不怕他呢?”话语中,扑面而来的皇上老大,她老二的土匪气让静安侯抽了抽嘴角,女儿啊,你倒是委婉点啊!皇家公主都没你这么底气十足的。 陈兴看着这一幕,心里感慨万千,他还记得,当初昌容郡主和离之后,剩下的三个小白菜是什么样子,一个个畏缩的很,静安侯虽然也很担心孩子,可说句不好听的话,就他这智商能干点啥,关键的时候,还得他们皇上出马。 可以说,皇上对宫中的皇子公主,也没有这么认真的时候,而那个侯爷,几个娃的爹,平生这辈子,唯一哄过孩子的一次,就是拿着其他地方上贡的药蛇送给几个孩子玩,把孩子吓哭了,才知道着急。 尽管这蛇看着可爱,药用价值高,可是还是不能妨碍他对侯爷智商的鄙视之情。 陈兴想事情的功夫,几个人到了御书房,顾宣在这里说南宫宛如如何飞扬跋扈,欺负了他的真爱小甜心,又把他打的满脸是伤的事实。 静安侯进来的时候,听了这些,脸上格外不好看,皇上看到宛如,笑着说道:“宛如丫头,不用行礼,地上凉。” “谢谢皇帝伯伯。”宛如甜滋滋的说道。 “臣给皇上请安。”右相得知这里发生的事情,还没脱官服,便赶了过来。 “爱卿来的正好,你儿子带着真爱跑到宛如丫头这里退婚,被宛如丫头打了一通后,还跑过来告状呢,爱卿也好好听听。”皇上说的不经意,右相则是心里打鼓,快要恨死顾宣了。 自从和静安侯府定了亲事,他在朝堂上明显觉得自己日子好过了不少,再想想皇上对静安侯的宠爱,十有八九是对静安侯府的茂盛宠爱,让他搭了点边。 “皇上,没有的事情,我们顾家绝对不会干出退婚的事情,其中必有误会。”右相说着,恶狠狠的瞪着顾宣,他毫不怀疑,自己若是真的再开口说上一句,回家会被他亲爹活活打死。 顾宣不敢对亲爹撒野,只能瞪着宛如,宛如冷冷道:“你们想娶,我可不敢嫁,万一哪天死于非命,可没处说理去。” 这时候,在场人都看到了顾宣来不及收回的怨恨,皇上心里不痛快了,你先对不起宛如的,凭什么这么看着她。 “既然宛如丫头不嫁,这门亲事就如你们所言,取消了。”皇帝说着看着宛如哭的红彤彤的眼睛,一时间心软的不行:“宛如丫头委屈了,你想怎么出气,朕给你出气。” 顾相心里一咯噔,若是他早知这件事情,这门亲事说什么也不会退的。 “我心疼。”南宫宛如抽噎道。 皇上听了这话,心更疼了,他好好的侄女,偏偏被些有眼无珠的人糟蹋,若不是现在还有点理智在。它都想把这对父子打一顿,扔出去了。 他一个皇上,对他们不够好吗?和他侄女有了婚事,他是一句重话没说过,苦差事没安排过,真做了什么错事,也轻拿轻放,合着这么做,好处他侄女一点没得到,还把这对父子给弄的飘了,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宛如丫头想怎么出气,别为了心里没你的人,气坏了身子。”皇上柔声说道。 “皇上伯伯,我没法不想他,我是朕心疼,心疼我这二十多年攒下来的私房钱,都给顾渣男用了。”南宫宛如说着,那叫一个心疼啊! “都退亲了,还好意思拿宛如丫头的钱,都给她还回去。”皇帝理直气壮的说道。 “还不回去了。”宛如哭的别提多凄惨了:“那些钱全都被顾渣男置办铺子房产田地了,还有一部分给阮清清了。” “你别污蔑清清。”顾宣瞪着双眼道。 “我没污蔑她,她穿的彩凤褶皱云烟裙,是皇上伯伯给我的布料,产自西域,整个皇宫统共也没有多少匹,脚下的鞋子,是蜀锦所制,也是皇上赏的,还有她头上带的凤凰钗,耳朵上的夜明珠,都是皇上赏的。”南宫宛如大声说道。 “金钗怎么会到了阮清清哪里。”皇帝提起金钗,脸色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