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能解决这个问题吧?” “不难,甚至无需去检查破损之处,我已经有办法了,你放心吧。” 宁陵生想出的手段就是在庙墙围墙上刷三层水泥砂浆,每一层水泥砂浆刷上去都会加一层锡箔纸,工程结束后围墙又厚了一层,尤其是面临断崖的区域水泥砂浆都已超出崖口处,如此一来无论有多少道缝隙都被水泥和锡箔纸给掩盖住了。 事实证明宁陵生的修复手段十分有效果,因为在我们走后不久,当地就下了一场大暴雨,但风势平缓,白龙河道波澜不惊。 当晚我闲着没事儿问宁陵生道:“宁哥,你说那只耗子和当地的风水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会有超出常理的举动?” 宁陵生笑道:“我可以百分百的肯定耗子的异常行为和风水没有关系。” “它为什么会捕食小鸟呢?” “那是因为它被吓疯了,正常的打雷声在这种山谷里音量必然会被放大数倍,而野生动物本来就对天雷地火特别敏感,耗子当时必然在洞外觅食,猛地被巨响惊到自然就成了疯鼠。” “这个说法我不能赞同,因为在这之前它埋伏了很长时间,真要是疯了能做到如此冷静的觅食?” “谁说疯子就一定会歇斯底里的?有很多精神有问题的人看起来和正常人没有区别,希区柯克有一部电影叫精神病人,我建议你看看,那里面的疯子就是个冷面杀手。”宁陵生笑道。 晚上吃饭的时候王殿臣小声对我道:“我发现你特别喜欢和我哥顶嘴,吃饱了撑的还是怎么回事?凭你的口才能是他的对手吗?” “我也不是要和他争个高下,我是想学一些真本领。” “其实你的本领不小了,上次给王茂才定风水,我就觉得很神奇,我肯定是做不到的。”他忽然露出一脸古怪的笑容。 我顿时警惕起来道:“你少和我来这套,又怎么了?” “边哥火眼金睛啊,一下就看出我是居心叵测了。” “我真服了你,有话就说吧,又怎么了?” “咱不是替王茂才看的风水吗,他觉得你实在是太厉害了,就到处和人说这件事,结果这个消息就被他一个倒霉朋友给听见了,这人是举着钞票要想请你吃顿饭啊,边哥,给个面子吧。” “王茂才怎么会联系上你的?”我道。 “我把联系方式留给他了呗,我觉得这人其实不错。” “你觉得钱不错吧?”我笑道。 “你看你老把我说的这么庸俗,跟着你后面经历一下事情,我不就学到东西了,我是一个适合实践出真知的人,单纯看书我根本看不进去。” “我和你实话实说,钱我其实也想赚,问题是宁哥他能随便让我们走?” “只要你能答应,大哥那边我来去说,保证他不会拦着咱两,我们其实也帮不上忙,留在这里除了添乱没有别的好处。” “那行啊,只要你能说动宁哥,我就和你走这一趟。” “边哥,你可不能拿我穷开心。” “你要是不信,我就不去了。” “你看我这张臭嘴,我这就去说,你等着我胜利的消息吧。”说罢王殿臣颠颠儿去找宁陵生,就见他蹲在宁的身边也没说几句话随后起身返回道:“我大哥同意了,不过得把手上的事情做完了以后才能过去。” 这次接的工程说起来也有些特殊,是替一位土豪重建祠堂。 这位土豪十五岁外出打拼,整整拼了二十年,现在已经是一家大型企业的老总了,身家百万,这次他返回老家投资建厂荣归故里,所以修祖坟、修祠堂都是必须要做的事情。 第50章 尸体活了 这位土豪名叫刘兰生,颇为女性化的名字,但长相却十分粗豪,超过一米八的身高,络腮胡子,一对牛眼微微鼓凸,悬胆鼻、四方口,加之虎背熊腰怎么看怎么像是一个杀人犯。 和刘兰生接触后我才知道如果说这世界上有什么事情是最令人感到痛苦的?那就是和一个没文化、缺教养、粗鲁的有钱人打交道。 还没见面宁陵生就道:“我不想和这人打交道,交给你们了。” 宁陵生经常这样,不与“雇主”见面,所以也没人觉得奇怪,可是进了村子,当中介人把陈升带到刘兰生面前时我们才知道他不愿意见对方的原因。 当时天高气爽,气候宜人,刘兰生坐在暖烘烘的太阳下正在抠脚丫。 其实我早就看到这个人了,但是根据他的穿着、头发长度、衣服干净程度我还以为是村里的懒闲汉。 看见我们他走上来第一句话就是:“日妈,等你们好些时候,才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