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有话好好说,我们没有得罪你吧。” “没说你得罪我们。”龙鹏道。 “那这是带我们去哪儿?” “到了你就知道了,放心吧兄弟,不会让你为难的。” 我们也没辙了,只见车子穿过一片土路再进入出事的工地,原本被挖出的大坑已经被土填了回去,所有的机器设备都已经撤出,甚至连工人都不见了,偌大的工地冷冷清清半个人影都没有。 龙鹏先下车四周打量了一番,随后从座位下抽出一把片儿刀对我两道:“我把丑话说在前面,要是敢跑我就活劈了你两。”他满脸都是戾气。 “这地下的事情和我们根本没有关系。”我道。 要命的是这次“上门阴”没有如约而出“救我于危难”。 难道她“出门了”。 我急的嗓子眼都冒火了,龙鹏用刀逼着我两道:“走吧,别逼我动刀子。” 四人呈前后包夹之状押着我两走进了最靠里的一处铁皮工棚里,刚一进去血腥气扑面而来,接着我看到了一幕极其血腥、恐怖、惊悚的一幕。 只见宽大的工棚里站了六七个人,位于工棚中央的位置倒吊着三具血肉模糊的尸体,而地下躺着一个浑身是血已经无法看清模样的人。 第97章 鲜血解药 我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但我从来没有亲眼看过如此血淋淋的场面,倒吊着的三个人喉管被割开,鲜血淌的满脸都是。 三具尸体的喉管部位被开了一个大口子。就像一张裂开的大嘴,沾染着黏稠血液的气管软塌塌的拖在喉咙外面耷拉着。 我一个没忍住张嘴就吐了。 只见一个又矮又黑满脸戾气的年轻男子对龙鹏道:“就是他两?”这人穿着一件深蓝色的雨衣,上面全是鲜血,左手攥着一把同样满是血液的三棱刮刀,被倒吊着的三人应该就是被他杀害的。 “是的。”龙鹏冷冷道。 话音刚落就见躺在地下浑身鲜血那人身体忽然扭曲动了起来,惨呼道:“痒,我他妈简直都快要痒死了,帮我抓抓,唉吆!我他妈都快痒死了。”说话时他身体在地下摩擦着。留下一条条清晰的血印,而这人双手是被反绑在身后的。 黑皮道:“大哥,你先忍一忍,这毒我肯定能替你解了。” 说罢他大吼一声道:“在吊一个。”只见四人从工棚外拖着一个捆的如粽子般的壮汉进来,随后用绳子吊住他的腿部,将人倒挂在工棚中央,随后又将躺在地下的血人拖到壮汉身下。 “我操你妈的陈军祖宗十八代。”当人从他嘴里拔出堵着的手绢,壮汉对身下的血人放声大骂。 “兄弟,咱们人穷命贱不值钱,你要怪就怪自己投错了胎,这事儿和我大哥没关系,是我做的,我叫李成栋,你记住我的名字,如果要在阎王爷面前告状。就告我李成栋吧。” 说罢他举起手中的刮刀在壮汉的脖子上刺入,极为残忍的割出了一个大口子,鲜血喷涌而出洒在陈军的身体上。 我不明白他们这么做的目的何在,只见躺在地下的陈军身体再度铺满热乎乎的鲜血。他张大嘴巴喘着粗气,似乎奇痒得到了暂时的缓解。 难道他身染怪病,需要用人血来治疗?可问题是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把我和王殿臣骗来? 李成栋连杀四人,眼珠子都红了,对手下道:“如果大哥还是痒,就轮到这两小子了。” 我早就吓得浑身发抖了,而王殿臣也好不到哪去,我好歹用力挤出了一句话道:“为什么是我们?” 李成栋道:“我就实话实说了,至少不会让你二位当糊涂鬼。” 说罢他用带着血的尖刀指着躺在地下的陈军道:“我大哥就是当地工程的承包人,昨天出事之后,包括你们和四名挖掘机司机在内的六个人都没有事情,只有我大哥中了毒。浑身奇痒难忍,医院也治不了他的病,你们的血液里肯定有抗体,所以只能说抱歉了。” “你简直就是疯了,人血能有什么效用?如果有他到现在还能没有半点好转吗?”我道。 “这是一个游方的瘸腿道士告诉我的,他说只要把你们六人的血液浇在大哥身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