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军”也是我们的老关系,这些人就是专门承包各种建筑工程的,所以算不得“能人”,包工头叫钱乐,整日笑呵呵很客气的一个中年人,和陈升的私交非常好,据说是陈升所在孤儿院曾经的老大,小时候对陈升颇为照顾,所以只要是我们接了大活儿陈升都会联系他来做。 他介入之后第二天陈升私底下找到了我道:“秦边,我有个事情想要求你帮忙。” 我和陈升私交很好,听他这么说立马大包大揽道:“陈哥别客气,有话你就直说。” “唉,流年不利啊,我这位老大哥昨天和我说,今年一年他家里死了五口人,他爹妈、小舅头、还有一对双胞胎女儿。” “不对啊,你这位大哥不是孤儿吗?” “他丈人、丈母娘就是他爹妈。” “我去,要这么说一家人都死绝了?他发现什么怪事没有?” “他整天在外忙工程,也不怎么回家,按道理说他的家人身体都挺好的,没道理突然一下就走这么多人?” “是因为生病吗?”我道。 “不是,死因至今还没有定论,尸体都做了尸检,没发现什么异常,如果真有病还找你干嘛,直接就找医生了。” “这倒也是,不过你不应该找我啊,这种事情应该去找宁哥。” “这种事情我也不好意思和宁总开口,他平时也忙,你说……” “陈哥,我懂你的意思了,这样吧我去和宁哥说一声,不过我说句不太好听的话,这人都已经死了,即便是宁哥愿意过去,能解决什么问题呢?” “他最小的儿子也不成了,只要能保住他小儿子这条命,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他都甘愿。” 人命关天的事情我不敢耽搁,赶紧去找宁陵生把事情和他说了,之后我两找到无精打采的老钱,宁陵生道:“节哀顺变,你家人在出事之前有没有遇到什么怪事情?” “我也不知道,出事那天我大儿子感冒发烧,媳妇带他去城里吊水了,结果回来就听说一家人都没了,就小儿子剩了口气,现在还在医院里吸氧,如果两天之内无法苏醒就是植物人。”说到这儿老钱痛苦的抱着脑袋道:“我钱乐这辈子做人做事没亏待过谁,为什么会遭报应?” “也不能说就是报应,你有没有问过周围邻居到底是怎么回事?” “问了,也没人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出事当天我家人行为都很正常,也没有去别的地方。” “那还真是奇怪了,你老家在哪儿,我想先去看看情况再说。” “我家在关村,就是隶属陵城的村子,开车过去的话大概也就一个多小时的路。” “成,我们先去看看情况,你别着急,任何事情总有破解的办法。”宁陵生起身叮嘱陈升道:“不要让老钱进入工程里,他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照顾好他。” 之后我们打了一辆黄面的前往了关村。 路上宁陵生说起来一件很让我们感到头疼的事情,那就是李成栋跑了。 其实在杀害四名挖掘机司机的案子里,最应该受到惩罚的应该是李成栋,他毫不犹豫的杀死了四个人,非但没有丝毫悔罪之心,反而还想要继续杀了我,手段之残忍简直骇人听闻,但就是这样一个人居然让他给跑了。 这也就意味着我们其实并不安全。 宁陵生道:“你们两千万记住,无论如何不要走单了,如果发现被人跟踪要第一时间联系警方。” 一句话说的我心有惴惴。 司机对于这条小长途路线并不是很熟,行驶过狭长的国道后询问一个架着牛车村民关村所在,他有些愕然的看我们一眼道:“你们去关村?干啥啊?” 这人真有意思,我们去关村关你什么事情。 宁陵生却不以为意道:“我是去看亲戚的。” 听了这句话,他十分狐疑的打量宁陵生一番道:“年轻人,你不是和我开玩笑吧,关村的人五年前就死绝了,你们跑去那个地方看啥亲戚?” 老头一句话说的我们面面相觑,宁陵生倒是面不改色心不跳道:“我就是打算给老家亲戚上个坟,出门的时候家里人嘱咐的。” “小伙子,我不是吓唬你,关村你还是别去了,五年前那里闹鼠疫,所有人三天之内全部死绝,据说尸体是处理了,但也有人说是在村口刨了个大坑给埋了,所以关村现在就是鬼村,没人敢进去。” 老头一番话说的我背后冷气直冒,立马就有打退堂鼓的心思了。 宁陵生道:“还是和我说一声吧,不进村子,在村口烧一炷香也是好的。” “好吧,既然你坚持,关村一直往前就到了,路不难找。”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