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威胁方式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甚至忘记了和他反驳。 或许是看到了我内心的恐惧,他哈哈一笑拍了拍车门道:“其实我完全可以把那些炸弹丢进你们居住的帐篷区,那样死的可就不止一个人了,但我们毕竟不是流氓,所以不会用这么暴力的手段杀人,你回去后和宁老板好好商量一下。稍微有点脑袋的人都知道该怎么做。” 说罢他起身离开很快就消失在人群中。 司机呵呵一笑道:“得罪人了?” “是啊,这也不知道是哪路神仙,黑社会也没他们这么狠。” “黑社会?”出租车司机笑了道:“黑社会在这些人眼里连个狗都不如。” “师傅,你知道这些人是什么路数?能和我们说说嘛?”王殿臣道。 “不是我瞒着你们,只是我一开车的不想招惹这些闲事。” 我掏出一百块钱放在驾驶台上道:“不让你白说,这钱算是咨询费了,我们也不是多嘴的人,你放心吧。” “嗨,不是钱的事情,而是这些人……唉,算了吧,就算我学一次雷锋了,你们可不能毁我。”说罢他将一百块钱放进了口袋里。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些人啊,但我估计也只有这些人能干出这种事情来,这是一家叫远东贸易公司的企业,说是企业做的也不是正行生意。这家公司是卖油的。” “卖油的?卖油的人很牛逼吗?”我脑子里想到的是老家那些整天熬猪油卖给饭店的村民。 “他们卖的可是原油,这种能源生意私人是没法做得,而远东公司就是私人卖这种东西,所以就是个大走私贩,你看连接长江的五云河上常年停靠这三艘大货船,那就是远东公司走私原油的船只,来一回趟赚到的钱至少得有上亿吧,这只是五云河一个码头的吞吐量,再想想看咱这儿有多少码头,远东公司还有别的走私货物呢,据说他们走私烟,还贩毒,他们的钱多的你难以想象。” 我倒抽一口冷气和王殿成对望了一眼。真是想到了对方牛逼,没想到牛逼到这种程度,他的可怕之处不在于光是某一点的强大,而是既有钱、又有人脉,还是一个做偏门的坏蛋,我们只是一个民间的修庙工程队,打打李成栋这样的小流氓还算有点把握,面对这种当量的对手…… 到这份上我们终于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回到“基地”我两找到宁陵生将打听来的情况告诉了他,宁陵生也没说什么,进了帐篷拉上门链。 我知道他现在的压力一定是非常大的,人生最困难的就是做选择,尤其是和生命有关的选择题。 我们现在还能怎么办? 正当我们愁眉不展时,卢十一带着馒头凑了过来,他道:“两位,我看这不大像是狗吧?” 肥胖的馒头在他天天带领运动下居然奇迹般的迅速减了肥,这只狗的脸型已经由团脸变成了尖长脸,尤其是鼻子又尖又长又弯确实不太像是狗。 “这会不会是狐狸和狗杂交的品种?”王殿臣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扯淡要有个限度,狐狸和狗能杂交吗?”我道。 “就算是狼狗也不是这副面相啊?”王殿臣道。 “你们觉得这会不会是狼呢?”卢十一道。 “不会吧,我两捡了只狼回来养?”我惊诧的道。 我从小不止一次见过狼,山狼四肢长,相对而言身体没有狼狗强壮,而且从毛色、脸型上来看和狼狗是有明显区别的,但馒头除了鼻子较长外其余体态特征和狗没有明显的差别,而且最重要的一点狼是不可能是素食的,馒头最爱就是大白菜炖粉条,一顿能吃一大碗,所以肯定不是狼。 想到这儿我道:“卢道长,你就别操心馒头的品种了,把它带好才是正事。” “我就是把自己的怀疑告诉你们,不信就当我没说。”卢十一到真是个好脾气,笑呵呵的解释完了之后带着馒头继续“锻炼身体去了”。 “你说这事儿还有和平解决的可能吗?”王殿臣忧心忡忡的问道。 “到这份上还怎么和平解决?我有一点想不明白,以这个人的牛逼他为什么要替陈军出头呢?这两人能有什么关系?”冬丰广亡。 “是啊,陈军也就是个小城市的房产商,按道理说级别和这个人差了十万八千里也不止,除了两人有亲戚关系,否则他没有道理为了这个人和咱们磕在一起?” 正聊着天宁陵生走出帐篷道:“这段时间我们要安排人值夜,另外把工程款付给老钱,让他们先走,我不想他们受到意外伤害。” “可是我们的人又该怎么办呢?”我道。 话音未落就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