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天北,那对夫妻怎么说?他们愿意为宁哥驱除降头吗?”我道。 “愿意,当然愿意了,都是朋友号,互相帮忙勒。”他笑眯眯的道。木场鸟亡。 “这么容易就答应你了?看来法王的面子是真够大的。”我由衷的道。 “有话好好说就可以了,事情吗总是可以商量解决的。”阿天北始终保持着和蔼的笑容。 “那他们什么时候来呢?”王殿臣道。 “可不能在这种地方号,得去隐秘的地方才能做这件事。” “什么时候去呢?”我道。 “先别急号,这得是晚上才能做的事情,大家稍安勿躁。” “这事儿肯定着急,宁哥一到中午就要承受烈火酷刑、一到晚上……” “冰火降号,这个我知道。但是没有办法,只能等到晚上才能行法破功。放心啦,最多再忍受一天,明天就好了。”他笑着道。 虽然我们很着急,阿天北却心情坦然,整个下午他一直在看电视节目,综艺类、连续剧、电影,那欢乐的笑声始终充斥着宾馆房间内,我真是很少遇到如此充满童贞的中老年人,简直是太欢乐了,甚至他愉悦的心情都感染了我,让我“躁动的心”逐渐平复下来。 过了午夜子时,他用手撑着地慢悠悠的起身道:“到时候了,我需要你们两位的帮忙,麻烦和我走一趟号。” “没问题。只要赶紧把宁哥身上的降头给除了,让我们干什么都可以。” “呵呵,小伙子不错,你们很团结。”他赞许的冲我竖起了大拇指。 随后我们出了门,在楼下大厅的吧台他拿出了两把铁镐和一个大葫芦,随后他把铁镐分别交给我两,自己背着那个大葫芦出了旅店后他道:“打个车号,路有点远。” 于是我去酒吧一条街,叫了一辆夏利车返回宾馆前接了两人,阿天北似乎对路很熟,上车就对司机道:“麻烦号,带我们去中山林。” 中山林是当年一位大人物在城西栽种的竹林,经过几十年的生长,早已是郁郁葱葱的一大片,竹林中有一栋竹子搭建的二层竹屋,原本这也是附近老年人休闲娱乐的场所,但近两年临江市大发展,中山林所在早就成了一片热火朝天的大工地,所以老人也不来了,两年一过,林区就成了荒地。 不过那个地方确实很隐秘,用来行功破发确实挺合适。 问题是宁陵生没有跟我们一起,我们问老头原因,他只是呵呵一笑道:“冰火降不好破啊,手段很复杂的,你们别着急了,无论如何今天一定可以帮宁先生祛除降头。” 车子一路开到中山林,下来后他扶了葫芦一把,一阵水响动。 “阿天北这葫芦里装的是酒吗?”王殿臣道。 “你们闻闻味道。”阿天北笑着揭开葫芦盖子,我凑上去一闻,一股极其刺激的气味瞬间从我的鼻子涌入脑袋里,熏的我脑浆子都疼。 “我的天。”王殿臣也是熏得直眨巴眼,看样子简直要哭了。 “这是什么酒,简直太厉害了。”我道。 “这酒的配方可就太多了,有高纯度的白酒、乙醚、盐、酱油、辣椒粉。”老头呵呵笑道。 “这也能喝?”我直砸吧嘴。 “酒瘾大的人就要往家里加料,否则光喝不过瘾还不急死人了。” “是啊,我记得雪惊秋的酒吧有一款酒就是往伏特加里兑辣椒粉,那一口喝下去要多爽有多爽。”王殿臣道。 “喝酒也是找刺激,当然要想办法过瘾号。”说罢阿天北朝林子深处走去。 我们拎着铁锹也跟了进去,夜晚的中山林很黑,几乎也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阿天北点亮了一盏手电,林子里有了光线后行动就没有妨碍了,又向里走了一段路后我隐约听到一阵“呜呜”的响动,就像是有人嘴巴被堵住以后发出的声音。 期初我还以为是自己判断错误,可是越朝里走,响声越是清晰,到了竹屋所在的林子中央,赫然只见三个人被埋在泥土中只露出脑袋。 这三人中女人和小孩脑袋四周用用颜色的粉末画出了一道圈,圈外围满了蚂蚁,就像是一道黄颜色的圈子外又围上了一道黑颜色的圈子。 而男人正面的黄色线圈处并没有封死,有一道缝隙存在,之间黑色的蚂蚁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