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可我不是有意怠慢。当时并不知道您。” 宁陵生摆了摆手道:“这没什么可见怪的,我只是没想到另一支工程队也进入了。” “宁先生,我全仰仗您了,说句不好听的话。这件事如果被对方先一步搞定了,那我可就被人踩到脸上了,宁先生,我只是一个俗人,办任何事都是以庸俗的念头为主要出发点,希望你能理解。” “我能理解,人都有欲望,这不是缺点。”说到这儿他顿了顿道:“你不想被人踩在脸上,我也不想,所以咱两精诚配合,绝对不能输。”宁陵生道。 听了这话吴有生立马就激动了道:“只要有您这句话做底,拼了命我都不怕,那咱们什么时候开始修庙?” “修庙?我没说过要修庙啊?” 听了宁陵生这句话吴有生十分愕然道:“不修庙?我请您几位来就是要修庙的,姓陆的人来也是为了修庙。这可是老板的意思?” “所以你们谁先把庙修起来谁就是最后的赢家?” “是啊,说白了我们做的这一切不就是为了讨好老板吗?他想要修庙我们自然就要在这上面下功夫了。” “你们这不是解决问题啊,而是要比赛谁修庙修的快。”王殿臣道。 “那不管,我请几位来的目的就是修庙,咱们一定不能在这件事上输给对方。” 宁陵生突然呵呵笑了一声,但并没有说什么。 “这事儿很好笑吗?”吴有生道。 “你得所作所为让我觉得非常好笑。”宁陵生毫不掩饰他对吴有生的不满。 “你……”吴有生顿时就毛了,但好在他忍住了后面的话没说。 宁陵生走到他面前一字字道:“吴总,我这个人绝不和白痴合作,所以你最好不要表现的太像个白痴,否则别说踩人脸,你被别人踩脸的机会都不会有了。”说这番话时宁陵生真是霸气,吓的吴有生满腹怒气顿时化为乌有,整个人的状态立马从愤怒转为极度畏惧。 随后他带着我们径直去了宾馆,开了三间屋子准备休息一晚,明天早上上路。 洗过澡后我正准备抽支烟睡觉,就听有人敲门,打开后只见吴总就像是掉进水里湿了毛的公鸡,耷拉着脑袋毫无精神的站在门口,我当然知道他为什么事儿来这儿,于是让他进屋道:“怎么了?” “我就是来问问情况,宁先生没有生气吧?” “不知道,宁哥心思是没法从脸上看出来的。” 他懊悔的道:“我是真不知道深浅,居然教宁先生怎么做事,真是吃饱撑糊涂了,兄弟,你帮老哥哥美言几句,我不会……” 我丢了一支烟给他道:“吴总,你别忙着自我检讨,说句直白点的话,宁哥是不会和你这样的人一般见识的,我不是说他看不起你啊,我的意思是你的心思他能理解,所以你也别担心,如果你愿意配合,他一定会帮助达成心愿,可是如果你不信任他,或者你想成为这次行为的主导,那我建议你换一队人马来做事。” “我从没想过自己有本事在这件事里做主导,一切全凭宁先生做主,刚才我真是昏了头了,兄弟,美言几句,请你一定为我美言几句。” 看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我心中只有厌恶与对死者的惋惜,这些死亡的人命运已经可怜到极点,死后却还被人当成往上爬的台阶,简直悲剧到了极点。池亚丰圾。 不过吴有生这种人世间一抓一大把,你可以看不起他、鄙视他、但这种人就是组成芸芸众生最普遍的一群,这些人能力平庸却能凭极细的心思一点点讨好上司,爬上高位,然而就是这种人坐稳高位后却每天惶惶不安,生活在恐惧中,总觉得随时会因为真相暴露而损失到手的一切,所以他总是在不断寻找巩固权力地位的方式和手段,一旦找到会不惜一切代价做成。 当人沦为钱财和权利的奴隶,无论他拥有多少财富或是多大的权利,他永远都是个奴隶,吴有生就很好的诠释了这种人。 看他都快给我跪下来了,我知道是无法推脱的,于是带着他去了宁陵生的房间。 “宁先生,千错万错就是我的错,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宁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