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是吴老八?”郑春雷都吃了一惊。 “吴老八是谁?”我下意识的问了句。 “这个人是临江上一代的黑道霸主,在巨虎山之前。他统一了临江黑道,当时我还在上中学,但也听说过他的名字,都说吴老八打起架来就是疯子,临江的混子论打架没人是他的对手。但后来这个人莫名其妙的就失踪了,当时有小道消息说他被人杀了抛尸荒野,也有人说他看破红尘出家当了和尚,真没想到居然会在我任职的期间抓到他。” “这个人真是他吗?你们有没有核对详细的身份信息?”和我说完话后郑春雷问身边的警员道。叼巨华圾。 “应该是他,吴老八已经做了详细的交代,他说自己之所以能在流氓团伙的争斗中打出名堂,最重要的一个原因是天生没有感知疼痛的神经。” “什么,他不知道疼?”郑春雷震惊了。 “是的,他是一个天生无痛人,所以和人打架时这个天生缺陷反而成了他的优势,到了中年之后他始终想体会一下痛苦的感觉,就开始在人体上实验各种令人感到剧痛的办法,然后在用于自己身体尝试这些手段。” “最后呢,他有没有感受到痛苦?” “没有。在这一过程中他和另外两个变态合作,剥了三个妓女的皮,四年之后他忍不住剥皮的冲动又剥了两名同伙的皮,这就是他来自首的原因。” 郑春雷皱眉道:“他来自首和剥了同伙的皮有什么直接联系?” “应该是他厌倦了现在这种生活,想死了。”警员推测道。 “想死了?为什么突然间想死了?他遇到了什么状况?”郑春雷喃喃自语道。 这事儿也说不清楚了,反正有人给我背黑锅,我也乐的走人。 郑春雷送我出警局后,将一部小型录音机交给我道:“这是专业录音设备,你晚上睡觉的时候打开后贴在胸口的位置,这一夜你所做的事情就全录下来了,到时候也能有针对性的进行治疗。” “这办法不错,可以试试。”我接过了录音笔。 回到宾馆我将梦游的真像和王殿臣说了。他道:“这事儿你和大哥说吧,我是真不知道。” “看你那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嘴巴撒谎,表情实诚,你能表里如一一次吗?哪怕就一次。” “唉,我也是真没辙了,哥哥,你相信我一次,哪怕这一生你就信我这一次我也是足够了,这事儿我真不知勤,你要问就问大哥成吗?” 他不说宁陵生自然更加不会说了,但我很不能理解宁陵生为什么要对我隐瞒真相? 于是我到了晚上将录音机贴在胸口后特意脱光了衣服裸睡。 一觉睡到大天亮后我睁开眼就看到王殿臣满脸惊恐的望着我。 “操,你看到……”话没说出口我就听自己腮帮子咔咔作响,一阵剧烈的疼痛传遍我的全身。 “唉吆,我的天。”就在我想起身时又觉得浑身骨头就像被人拆散了似的,疼得我差点没晕厥。 “边哥,你、你昨天晚上怎么了?睡觉的时候还看你好好的,现在就变成这幅模样了?” 虽然看不见自己的脸,但我能感受到整个面部都肿着,而且双臂全是淤青,胸口除了两个黑黝黝的大手印,还有横竖一道道的淤青,应该是被人用棍子打出来的。 用透明绷带贴在胸口的录音机倒是没丢,不过也被打成了一堆废品。 只见床单上布满了鲜血,但这次我能肯定不是杀人后沾染的鲜血,而是从我嘴里喷出来的鲜血。 “夜路走得多哪能不见鬼,我、我这是……”一句话没说完我就觉得嗓子眼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得了,你别说话,我去叫大哥过来。”王殿臣着急忙慌的出去了。 片刻后脚步声响,只见宁陵生行色匆匆的走进了屋子,看见我这幅模样他立刻对王殿臣道:“打电话给医院。”王殿臣赶紧照办。 我强忍着疼痛道:“宁哥,我这是怎么了?” “先别说话,你很可能受了内伤了,说话会增加负担的。” 我只觉得呼吸都痛人,老天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很快急救人员到来,将我固定在一张担架下,跳上了救护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