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活着回来就有对付的他的手段,而我们六名持枪警察居然不是他一个人的对手,遇到这种人我们也只能仰仗高人了。” “高人谈不上,但这件事牵涉到郑队的人身安全,我肯定不会坐视不理的。” 之后我们又聊了会儿就告辞出了市局,王殿臣道:“你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去抓凶手?” “那也得去,郑队在他们手上呢,人命关天的大事情。” “可是万一遇到那人了。你又能怎么办?说句不好听的,你本来就不是那人对手,再见面不还是死路一条吗?” “什么叫死路一条,你能说句好听点的话吗?”我有些恼火的道。 “对不住,实在是对不住,你看我这张破嘴。”王殿臣作势打了自己一耳光。 “不过这两天宁哥不在,你最好还是老实点,否则万一惹了大麻烦,我们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王殿臣话音刚落,我手机就响了,打电话给我的是林怀民,他道:“你走了以后我才想到咱们是不是应该去凶案现场看看,或许你能发现有价值的情报线索呢?” “成啊,我也没走远,就在公安局门口。” “那你等我。”说罢没过一会儿,一辆警用面包车就停在我面前,上了车子后林怀民道:“你这身体还行吗?” “没问题,赶紧想办法把郑队找出来,时间拖的越久,他越危险。”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在警校和他就是同班同学,后来又做了同事,二十多年的关系了,这段时间急的我没着没落的。” “心情我能理解,你放心,我一定尽全力找到郑队,他是个好人,吉人自有天相。” “是的,吉人自有天相。”林怀民自我安慰似的说了一句。 车子七扭八弯的来到了市中心一处尚未完工的大楼,林怀民指着这栋楼道:“这是一栋烂尾楼,开发商是个温州人,做家具生意的,这楼盖成这样也不知道他得罪谁了,给弄进了监狱,大楼也停工了,这楼也没人敢买,就僵在这里了。” 楼体的框架已经完全建成,只是窗户和门没有安装,总共有十二层。 我想了想觉得不太对就问道:“林队,录音机里明明传来了玻璃碎裂的声音,但是这栋楼的房间没有装玻璃窗户。” “或许那小子运气好,正好撞到了唯一一处装有玻璃门的窗户。”林怀民说这话将手枪掏出来,子弹顶上膛。 “现在这栋楼里肯定没人了。”我道。 “是的,但准备工作一定要做好,以备万全。”于是我们我们进入了这栋烂尾楼中。 顺着楼梯一路向上能看到许多烟头、酒瓶甚至还有极其浓烈的尿臊气,很显然这栋烂尾楼已经成了那些流氓痞子或是无家可归者的收容地,在上到六层楼时我甚至看到了两名躺在地下睡觉的叫花子,靠近南面的窗户挂着十几条破烂不堪的衣服。 一路向上到了顶楼,只见坑坑洼洼布满灰尘的水泥地板上被警方用粉笔花了十来个人的轮廓,地面、墙壁甚至天花板上都能见到血渍,由此可知那晚一场战斗究竟有多惨烈。 “难道你对这里真的一点印象没有?”林怀民道。 “是,我是因为梦游状态来到这里的,也是苦恼,但没办法控制住自己。”其实我心里明白所谓梦游很可能不是“梦游”,之所以我会突然出现这种行为要么是上门阴控制我这么做,要么就是岳冷杉的手段,因为再见到她之前我可以肯定是从来没有梦游过得。 “我奇怪的是你上哪知道这些人信息的,这些犯罪分子最专业的追捕人员都没把他们找出来,为什么让你找出来了?” “这件事一两句话说不清,而且就算是和你说了,你也未必能接受,所以还是别问了吧。” “唉,我要有你的本领就好了。” “最好还是别有的好。”我苦笑着摇了摇头。 我看到天花板上用粉笔画了五个圆圈,就问道:“圆圈是什么意思?” “这是遇害的五名警察被倒吊着的区域。”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