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而司机看到他的一身装扮,似乎有些不太理解。 车子驶向了郊外,之后停在了一处农田旁的独立二层小楼前,一个衣饰得体的女人站在门口接待了王海,她将王海带入一个地下室的入口道:“请。”便离开了。 在幽暗的小瓦数日光灯照射下,地下室里昏暗的气氛让人感觉到压抑,这里寂静的连自己的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间歇偶尔传来一个女人的“呜呜”声,似乎嘴里塞着东西,所以声音含糊不清,王海的心则一下提到了嗓子眼。额头上的汗不由自主便渗出了一层。 地下室只有一个房间,漆黑的木门微微露出一条缝,王海轻轻推开门,只见他朝思暮想的女人终于在分手后第一次出现在自己面前,而且是那样的彻底,只见她赤身裸体的被反绑在一张铁椅上,双腿分别固定在椅子的两边把手,虽然双目被遮盖了布条但她还是感觉到屋里走进了人,她忽然挣扎剧烈起来,声音叫的更响了。 王海压抑着内心剧烈的跳动走到她面前柔声道:“小丽我是真心的爱你,你不知道我对你的爱有多深,小丽我也是真的恨你,你明知道我是如此爱你却狠心抛弃了我。嫁给一个你根本不爱的富二代,你知道为了你我付出了多大的代价?我这些年所有的积蓄都换在了这一晚,这么多年你在我的心目中就和仙女一样,所以你的身体只能属于我。”接着他将玫瑰放在小丽的头侧随后开始动手解开自己的衣扣…… 两天后r市的内城河面上漂浮着两具裸尸,是被清淤的环卫工人用捞杂物的勾子无意中被勾上来的,尸体尚未漂浮,由此可知抛尸的时间很短。据环卫工人回忆捞上尸体之前他曾经在河岸上与三个年轻人擦肩而过,那三个人有重大作案嫌疑。 市局刑警队的刑警们在抛尸现场做着现场物证提取,但很快他们就觉得这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因为这两人身上一件衣服都没穿,而从僵硬度来判断这应该是第二抛尸现场,从刑侦人员所掌握的信息得到的结果只有一条:“从两人死亡状态上初步分析是他杀。” 郑春雷仔细观察了河面道:“测量河岸与抛尸的距离了?” “距离河岸很近,给人感觉抛尸人的行为似乎很仓促。” “如果这两人是被人杀死的,那么伤口在哪儿?”郑春雷问道。 一句话问的在场众人哑口无言,丰富的经验让郑春雷第一时间检查了两人的手腕、脚腕处,他拍拍手起身道:“准备调查一下这段时间的失踪人口,比对一下照片,另外让法医做一下尸检,我需要知道他们死亡的原因。” 很快尸检结果就出来了,死者死于中毒,两人胃里都有超出常量的三氧化二砷,也就是砒霜,女人手脚有被捆绑过的痕迹,嘴里有伤口,鼻腔里也有残存的砒霜成分,初步判断很有可能是男人强行将毒液灌入女人口中,毒杀了女人后,自己服毒自杀,也就是说一人自杀,一人他杀,可如果这个推断成立抛尸的人又是谁?他为什么要丢弃这两人的尸体?总不能是助人为乐吧?郑春雷陷入了沉思。 不过这个案情进展之顺利超乎郑春雷的想象,就在两天后案情便再度有重大进展,根据失踪人口比对,昨天下午东区有人报警称一名叫王海的失踪人失踪24小时,刚刚立案便以比对到死亡信息,这对于家属而言是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对于郑春雷而言却是侦破案件最重要的一步进展,他立刻安排人确定死者身份讯息,得到确切答复后立刻着手调查死者背景。 不过当消息传递给他后,郑春雷发现死者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公司职员,而对于死者同事朋友调查后更进一步确定死者平日里与世无争,从来没有得罪过任何一个人,更不用说与谁结仇了,虽然绝对算不上感天动地的好人,但至少能算是一个无害的人,似乎让这样一个人去杀人不太现实。 郑春雷一遍遍的看着两具尸体的照片,他试图从图片里解读出一些有用的信息,可看来看去却毫无收获,不过凭着十几年的侦破经验,他初步判断这可能是一起情杀案,两人之间因为女方条件优于男方导致分手,而这点并不能被男方所接受,最后采取了极端的做法。 之所以有这个判断,是因为女人虽然赤身裸体,但浑身上下的金银首饰足可以证明她的身份,可如果真是情杀,为何他们在死后会被人抛尸呢?这个疑问在郑春雷的脑中挥之不去。 不知不觉中三天过去了,案情进展犹如郑春雷推断的一般,女死者身份查清楚后经过调查发现两人曾经确实是恋人关系,如此一来这个案件似乎就要真相大白,可就是抛尸的疑问无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