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种可能,这人钱多的实在花不完,想点子花出去。”王殿臣笑道。“这是玩笑了,一座大庙肯定不会是随便建造的,小妹知道驭龙观的主持是何人吗?”宁陵生表情严肃的问道。 “这个还真不知道,这么多年从没有见过甚至没有听说过。” “那就有点奇怪了。这么大一座道观。不可能无人主持,就算和父亲没有来往,但至少平时应该露露脸吧?”宁陵生道。 “我也觉得很奇怪,驭龙观的主持从来没有露过面不说,甚至没人知道到底是谁,每年北湾的道宗聚会都没有见到过驭龙观的主持。”东东道。 “真奇怪,这么大的庙居然连个主持都没有。”白鸢道。 “谁说我们这里没有主持了?小庙主持法号祁隆道长,可是北湾很多政要富商的座上嘉宾。”只见一名道士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两只手正忙着弄他的裤腰带。 白鸢来这儿旅游穿的也是便装,相对而言正一派不像全真派那么戒律森严,沾荤腥和与人结婚都是可以的。 不过这“祁隆”也就是取“骑龙”的谐音,仅从这一点就能感觉到这家道观的主持根本就没什么了不起的。起个法号还惦记着占人便宜,这哪像是一方高人?纯粹的地痞流氓。 “先生莫怪,我们只是见如此大的道观却这么少的人,所以有些奇怪,绝没有任何冒犯的意思。” “这我当然知道,你们只是游客,看热闹的人,干吗冒犯我们?”这人操着一嘴流利的北京话道。 “您是北京人?”宁陵生道。 “是啊,我们这些人都是从内地来的游客。” “也就是你们这些人会进来,北湾本土的人根本不进驭龙观,他们都知道这道观就是一群骗子在经营。”道士说这句话时脸上露出一丝近乎顽皮的笑容。 “难怪你们这儿没人,原来都把你们当骗子对待了。”我笑道。 “是啊,不过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要我们自己不是骗子就成了。”道士颇为自信的道。 “道长在北京哪家道观修行?”宁陵生问道。 “我们是小地方的道士,不说也罢。”他呵呵一笑道。 既然他不愿意说我们也就不问了,宁陵生在功德箱里捐了两百块香火钱就离开了。 “这座道观我就觉着有问题,那道士也不太像是正常人。”走出道观后王殿臣道,在他身边的馒头似乎也很奇怪,时不时的回头看一眼。 馒头也被我们带来了北湾,虽然很麻烦,但它现在和王殿臣已经是秤不离砣了,而且它的外形像极了萨摩耶,不变身的时候也就是一条大点的狗,不会引起外人的怀疑。 “接下来该去哪玩儿?”我道。 “既然已经到了嘉义市接下来要去的当然就是阿里山了。”东东道。 “大名鼎鼎的阿里山就在这座城市?”我顿时觉得有点小激动。 “是啊,这里是著名的避暑胜地,一年四季都是绿树成荫的地方,咱们在这儿好好玩两天。”说罢我们分乘两辆车前往了阿里山。 阿里山可不光是只有山和树,我们去的第一站就是奋起湖,四周环境云雾缭绕,如沐仙境,简直让人心旷神怡到极点。 只见湖边四周不少情侣一对对十指双扣,荡漾云雾风波里,我忽然觉得很是惆怅,如果小雪能跟着我一起来到这儿该有多好,只见王殿臣和白鸢,宁陵生和慧慧都在愉快的合影拍照留念,我却成了孤家寡人一个。 这时候我忽然又想起了上门阴,这么多天过去了,不知道上门阴是不是已经转世投胎了? 刚有这个念头,忽然就见白鸢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冲到了我的面前,只见她抬手就按在我胸口,瞬间一股大力传来,我站立不稳摔倒在地。 我内心一阵愤怒,心想没来由的你把我推倒在地干吗?就听“嘭”的一声脆响,白鸢左肩处血光迸射,她也被强烈的冲击力冲倒在地。 不过这姑娘的身手真心不弱,虽然是受伤倒地,但她右手一扬,手掌中爆闪出两道银光,只听破空之声嗤嗤作响,穿过我的头部直射入白雾中。 就听“唉吆!”一声。 不过此地雾气实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