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蒋英成,而是和蒋英成长的非常像的哥哥或弟弟。马涛已经派人去蒋良的村子里调查了,他说肯定有人知道蒋良生了一个还是两个。 “如果小蒋真的是蒋良的另一个孩子,那么这起事件里,就不止一个人在说谎……”说到这里的时候,马涛突然顿住了,他的意思我们都明白,他是说蒋良和小蒋都在说谎。蒋良说自己只有蒋英成一个孩子,可是,小蒋除了叫了蒋良一声爸爸,他从来就没有亲口跟我们说过他就是蒋英成。 马涛喃喃一声:“蒋良有问题?” 我仔细想了想,回答道:“等去调查的人回来再说,你先派人观察蒋良夫妇,如果他们真的心里有鬼的话,我们好有个准备。”因为施斌在楼道受惊吓开枪的事情,我们已经开始有点怀疑这对夫妇了,虽然不知道如果真的是他们故意吓施斌,目的是什么。 马涛点点头:“那小蒋呢?” 小蒋身上的那一圈伤口,我看的清楚,上面有一部分还微微有些撕裂,那是小蒋在打斗过程中扯开的。他的伤口快要完全愈合了,所以那么大的动作才不至于让伤口全部裂开,但口被缝合的应该还不是特别久,所以有的地方还发着炎。 至于我们会突然产生小蒋的上半身和下半身是被缝合起来的这种荒唐的想法,完全是因为那道如千脚蜈蚣的伤口,绕了他整个腰部一圈,在视觉上把他的上半身和下半身隔成了两段。 伤口被缝合,不代表被缝合者一定要被切成两段,比较深的刀伤都需要医用缝合。由于伤口已经愈合,我们看不出那道围绕着小蒋腰部一整圈的伤口原来是什么样子,但看伤口的形状,我可以推测出来,伤口绝对不浅。 正如大家所想,蒋英成被碾压成两段之后是不可能存活的,但是新的疑点又来了,这个和蒋英成长的一模一样的人,为什么腰上会有伤,是巧合,还是故意让我们觉得他就是已经死去的蒋英成。 问题又绕了回来,我们决定不再进行无谓的臆测,等调查结果出来,我们才能进行下一步的推断。我让马涛找个医生给小蒋处理一下伤口,伤口已经发炎了,如果情况进一步恶化,后果将不是太好。 马涛立刻按照我的吩咐去办了。天已经黑了,去蒋良村里调查的人还没有赶回来。打了电话才知道那个村子里市里有点远,汽车只开到离村外很远的小镇车站,他们必须徒步进村,再加上突下暴雨,他们一度耽搁。 我们给他们打电话的这会,他们才刚刚进村,村民都已经睡下了,他们准备先找一处地方歇脚,天亮再进行调查。珠市所在的省份临近沿海,马涛说这个季节台风多发,他们接到监测通知,过几天就会有一个台风袭击本市。 那种大风大雨里,肯定不适合进行案件调查,所以马涛很急,想要在这两天把一些事情解决。 从警局出门的时候,狂风暴雨还在继续,我们都快打不住手里的伞了。许伊的心情还是很不好,她跟着我愣愣地走着,大雨把她的裙子全部淋湿了。回到宾馆,许伊洗了个澡就睡下了。 许伊的精神状况似乎越来越不好,她又做噩梦了。 凌晨三点钟,外面还在下着暴雨,我站在窗前,听着夜雨的声音,脑袋里想的全是小蒋扬起嘴角冷笑的表情。这已经不知道是从不加班熬夜的我第几次睡不着,我的生活习惯已经完全被打乱了。 暴雨声中夹杂着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我转身,床头的台灯没有关,许伊在泛黄的灯光下沉沉地睡着。我走向门前,敲门声还在继续,雨声嘈杂,我分不清是不是有人在敲我们的房门。 我走到门前的时候,敲门声停了,我考虑了一会,还是轻轻转动了把手。门被打开一道小缝,昏黄的过道灯斜射进来。门外什么人都没有,我正准备关门的时候,打火机打火的声音传进耳里,随后,我的面前飘起了一阵浓雾。布边反弟。 闻着烟味,我把头探出了门外,一个人靠着墙,正坐在门边,是江军。由于下雨,来往的人把过道也弄湿了,江军也不嫌脏,安静地坐在地上抽烟。我朝屋里看了一眼,走出房间轻轻把门靠上了。 “你怎么了?”我问。 江军低着头,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他没有回答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我问他是不是他敲的门,江军点点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我感觉江军不太对劲,便蹲下身,江军从口袋里掏出烟递给我。 我这才发现江军的身边放着一大瓶白酒,他的脸微红,已经喝了不少。我强行把江军从地上拉起来,问他究竟怎么了。我心里有种很不好的预感,看到江军这副样子,我就隐隐猜到了什么。 果然,江军满口酒气地告诉我,有人给他打了电话。 “谁?”我皱眉。 江军:“不知道,一个男人。” 我:“说了什么?” 江军抬头,微红的眼睛看着我。他说,给他打电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