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那个棋下的…” “无碍,我会陪着你。”东陵殊语气轻松地安慰道,一直牵着她的手走在后面。 卫瑜想了想也只能这样了,大不了晚上关了门再去求饶好了。 用过除夕团圆饭,孩子们依次去向老祖宗磕头领压岁红包。令卫瑜吃惊的是,发到最后老祖宗手里还剩下一个,当着众人的面清楚地将她召唤了过去,将这个红包塞给了她。 卫瑜左右见几个小孩子捂着嘴看着她偷乐,红着脸收了起来。 回到东陵殊身边后,不好意思地躲到他身后,东陵家的那几个兄弟还咧着嘴起哄问道:“嫂嫂里面有多少钱呀?曾祖母真是偏心只给嫂嫂都不疼我们!…” 东陵殊一脸揶揄地护着卫瑜,替她赶走那几个坏小子。 东陵松仗着年纪不大,平日里最受宠,磨到老祖宗跟前“撒娇”道:“曾祖母,松哥儿也要红包!” “小叔叔不害臊!小叔叔不害臊!”这下那些领了红包的小孩子们可不再憋着了,笑闹着围过去拉扯着东陵松。 “没大没小!你们再笑话小叔叔,小叔叔可就要抢你们的红包啦!”说着就装作大老虎作势要扑过去,吓的孩子们尖叫着四散逃开。 梁氏上前将东陵松提溜起来,板着脸道:“就你最没大没小,小心吵着你曾祖母!” “哎呦——娘,娘…我错了…轻点儿轻点儿…” 实则根本没有那么疼,东陵松夸张的表情又惹的众人笑了一阵。 年纪大了后晚上就熬不住,见老祖宗脸色乏了,众人就退了出去,让她早些休息。 东陵殊如约陪着卫瑜到了东陵长齐居住的院落,只见棋盘已经摆好,黑白两子的棋盒位于两端,东陵长齐手一指,卫瑜只得悻悻地坐到了对面。 没过多久,卫瑜就显了败势,抬眼看向东陵长齐的表情,却见他面色如一,看不出丝毫情绪,这一点倒跟东陵殊如出一辙。 接下来越下越应接不暇,卫瑜一边努力思索应对之策,一边偷瞄端坐一旁的东陵殊,对他表现出的“观棋不语真君子”行径暗暗唾弃。 终于,卫瑜输的彻头彻尾,这对她来说也是一种解脱。刚想开口承认自己技术不佳,就听对面的老人淡淡开口道:“再来。” 卫瑜大惊,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后,东陵殊已为二人重新清理了棋盘,并很好心地冲卫瑜挑挑眉,示意该她落子了。 卫瑜只觉得头皮发麻,几乎耗尽了全部脑子,才坚持的比上一局久一些。 “再来。” 东陵长齐一句话又打破了她退下的美梦,两人一连下了三局才作罢。 卫瑜低着头准备听训,没想到他却说了:“不错,进步很快。容廷换你来,让叔公看看你的进步比不比的上媳妇!” 东陵殊抽抽嘴角,与卫瑜换了座位。 “功成”身退的卫瑜只觉得整个世界都明亮了起来,手脚麻利地为二人煮水烹茶,做好服务工作。 东陵长齐与东陵殊的对弈就稳重多了,两人你来我往,落子成局。卫瑜下的虽不怎么样,但看卫治与萧澹下的多了,还能看出些门道,静静地在一旁思索着谁更占优势。 东陵长齐好似一堵牢固不摧的城墙,坐镇坚守,万夫莫开;而东陵殊则是那破城的勇将,静待时机,试图一举攻破。 两人又下了三局,东陵长齐两胜东陵殊,数完最后一子后已是过了午夜。 东陵长齐精神依旧很好,喝了口茶笑着道:“容廷这些年在棋艺上的长进,可还是没有超过清拙啊。” 东陵殊揉了揉眉心:“清拙棋艺向来比我好。” 卫瑜见总算有人跟他感受一样,急忙跟着点了点头。 “哈哈哈好了好了,时间不早了,别让阿瑜久等,你们也回去休息吧。” “叔公可莫拿阿瑜做借口,我们都愿意在这里陪叔公过年,就怕叔公是嫌我们烦了呢!”卫瑜重新为他们倒上热茶,鼓起脸道。 “看这丫头,好像还受了委屈似的!”东陵长齐失笑,既这样也不再互相客气,他与东陵也是许久不见,自然有事交代。 “叔公,营地里的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