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太多,你那张脸反正放着也是放着。” 有这么说话的么?白得得从屏风后闪出来就想跟容舍干一架。她其实从小都是当做淑媛被养大的,以前就是再生气也有身边的人帮她出气,不像现在她动不动就想自己撸袖子。白得得想到这儿,又有些丧气和伤心。 “那你买那么多袍子也是为了有备无患吗?”白得得愤愤地道。 容舍道:“自然,如果都是女护卫,我自然当仁不让。” “那还不如男护卫呢。”白得得低声嘀咕,然后提高嗓门道:“你想得倒是美,也不想想你那张脸谁要看啊?” “总比你有脸别人也不看强。”容舍回怼道。 这绝对是捅了马蜂窝了,白得得的眼睛能瞪出刀来,容舍这混蛋是不是半天不寒碜她膈应她就不行啊? 不过白得得还来不及把愤怒化为动力,就听见了门外的脚步声,而且刚好在他们门口停下。 “咚咚咚。”三声敲门声。 白得得抬眼看向容舍,不明白这么晚了还有谁会来敲门。 容舍道:“开门吧,尾巴来了。” 容舍嘴里的尾巴其实就是那个黑衣女子。她的装束依旧没有变化,薄薄的面纱也还罩在脸上,露出若隐若现的轮廓来,似乎遮住了什么,又什么都没遮住。白得得心里暗自觉得这女的也没她漂亮嘛。 可是她身上就是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让人总是忍不住看她,就连白得得这个女的,看到这黑衣女子都有些吞口水,甚至生出不如彼的感触来。这对一项自恋的白仙子来说可是极其稀有的感触。 “你怎么找到我们的?”好在白得得对黑衣女子不如男子那般会有生殖冲动,所以很快就回过神。 黑衣女子笑看着白得得道:“我来拿我应得的那一份。” 白得得闻言,狐疑地看向了容舍,以为这黑衣女子是容舍从花楼里请的帮手,这也就说得清为何这女子看起来虽然神秘,身上却不脱烟尘气了。她就说怎么黑衣女子出现得那么及时嘛。 “你请的帮手?你答应给她多少啊?”白得得传音问。 “我没请帮手。”容舍道。 白得得眼珠子突了一下,那眼下这是什么情况? 就在白得得开口前,那黑衣女子却说话了,“咦,我原本以为这里是白姑娘你做主,没想到却是……” 的确黑衣女子一进门,视线都在白得得身上,直到此刻才转向了容舍。别看容舍身具道胎,但这体质在瑶池域却恰好是不怎么受重视的。更何况容舍模样普通,修为也底下,加之故意收敛,怎么看怎么一副低调模样,黑衣女子对他视而不见也是应该。 黑衣女子走到旁边的矮榻上坐下,一腿压在另一腿上,裙摆自然往两侧滑落,露出了一整条雪白的腿,甚至都能看到她腿缝间的阴影。随着她慢条斯理地换了只腿压上另一只腿,其间的风情就更不是白得得这种雏儿能比的了。 白得得瞪着容舍,这人的眼睛往哪儿看呐?有那么好看么?她在阴河底的时候也穿得很少啊,怎么不见他看? 幸亏容舍看虽看了,但表情丝毫没变,呼吸也不见急促,白得得才能忍住没发火。 黑衣女子终于坐定而不再扭来扭曲之后,再不看白得得,只朝容舍道:“容宗主觉得我应不应该拿一份?” 这女人的声音带着一丝磁哑,就像长着钩子似的,一个不注意人心就容易上钩。 “先才安晋茂出来的时候,如果不是我,容宗主以为凭她就能迷惑住九霄城的少城主?” 这可是赤果果的轻蔑了,白得得瞪了黑衣女子一眼,又侧头去看容舍。但她心里更奇怪的是,这黑衣女子不仅能找到他们的落脚处,而且还知道容舍是容宗主,对自己似乎也有所了解,真不知是什么来历。 容舍无奈地看了白得得一眼,意思是都是你招惹来的。 白得得朝合黑衣女子厉声问道:“你到底是谁?”她这么生气倒不是为了魔玉,而是觉得自己的领域被侵犯了。 黑衣女子吃吃一笑,“白得得,白元一的孙女儿,贵人多忘事,自然不记得我这等小人物。不如仙子现在猜一猜,若是能猜中的话,有奖哦。” 黑衣女子说罢,又朝容舍抛了个媚眼道:“容宗主若是猜中的话,也有奖哦。”在对容舍说到“奖”时,黑衣女子的声音明显又低沉沙哑了一点儿,叫白得得这样的清场菜鸟都品出了其中的暧昧暗示。 白得得皱了皱眉头,她已经有多久没人提过白元一的名字了?很显然这黑衣女子对东荒域的事情极其了解,但是在白得得的记忆里实在不记得这么一号人物。“你也是从东荒域来?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