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如今瑶池域已经入了冬,你晚上睡觉觉得冷吗?”白得得问容舍。 容舍道:“我让人给你多添一条被子。” 白得得干脆凑到容舍跟前,“可是我晚上睡觉会踢被子。” 容舍又道:“我找两名侍女伺候你吧。反正指望你大小姐自己照顾好自己,也不现实。” 白得得有些扭捏地以极低的声音道:“可是我还想找个人给我暖床。” 这下说得够明白了吧?如果容舍在装傻的话…… 容舍双手撑开白得得的肩膀,将她轻轻地推到一边坐好,“得得……” 白得得立即乖乖地坐好,认真听容舍训示。 容舍被白得得这乖乖模样弄得也说不出太冷清的话来,只好道:“上次的事是事出权宜,后来也是我不好,太过放纵。” 白得得摇摇头,“没觉得放纵啊。” 容舍这是哑巴吃黄连,他的确是没放纵,没法放纵,白得得倒是舒畅。 “不管怎么说,你我还未成亲,这件事对你声誉有影响。”容舍道。 “我们会成亲?”白得得惊讶地问。 容舍反问道:“我们难道不会成亲?” 白得得道:“可是我爷爷,还有爹娘都不在,我不能擅自做主嫁给你。” 容舍道:“自然是要找到你爷爷以后,我也不敢擅自就将白长老的孙女儿给抢了去。” 见容舍说话有趣,白得得不由笑了起来。 “好了,去睡吧。”容舍拍了拍白得得的手。 白得得却趁机拉住容舍的手不放,觉得他的手干燥温暖,摸起来极舒服,“可是我想跟你睡,不用双修就是了。” “不行,这对你声誉有害。”容舍道。 “可是我有什么声誉啊?”白得得问容舍,这还真是把容宗主给问着了。 白得得再接再厉道:“而且世间万物,阴阳双修才能孕育生机,也没听说它们要先成亲啊。成亲不就是个正式的承诺仪式,彼此亲朋好友见个面认识认识么?我们修道之人何必那般拘泥,以后再补个拜堂不就行了?” 容舍大概是被白得得的不要脸给惊住了,“你还真是想得通透。” 白得得干脆挤到容舍怀里,“这不能不通透,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说不定上界之人又降临了,我们也未必还能有那般多运气能逃脱,所以自然要有花堪折直须折,你觉得我说得对不对?” 容舍低声道:“小时候,你娘没教过你姑娘家要矜持吗?” 白得得答非所谓地道:“我奶奶说,她就是靠着十八般武艺让我爷爷对她死心塌地的。” 当然“十八”是个虚数,夜有盐的手段可比这个数字多多了。 白得得伸手用力一推,将容舍推倒在地上,慢慢地骑到了他腰上。根据夜有盐的经验,嘴上越是说不的男人,其实越希望你用暴力把他推到。 尤其是容宗主这样的男人。 以上可是夜有盐的原话,白得得的师傅可不止南草一人。 白得得俯身靠近容舍的胸膛,模仿那美女蛇吐出蛇信子一般,轻轻舔了舔容舍的喉结。 容舍的喉头微动,眯起眼睛看向白得得胸口,“你在里面塞东西了?” 尴尬,白得得不由自主地直起身。 “这就是夜长老教你的十八般武艺?”容舍略带讽刺地问。 “当然不是。是南草说男人都喜欢大胸脯。”白得得嘟着嘴从领口里将两团盛着米浆的囊去了出来。 容舍忍不住摇头,“南草那是小时候没有母爱,才会那么执着。” 白得得将那米浆囊扯出去扔到了一边,又重新俯身眉眼弯弯地伸手去解容舍的腰带。没解开。 她依旧保持着“魅惑”的笑颜去扯容舍的腰带。没扯来。 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