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在微微发抖,他到底再干什么? 将少女抱了起来放在没有温度的冰冷银灰实验台上,她在对着他笑,那笑容和平时的都不一样,带着股模糊缠昧的意味。 “霖霖,你在做什么?你就这么讨厌姐姐穿衣服,明明刚才还说我不穿裤子的。” 眼角下的红痕浅浅一层,像是在燃烧,布满惊人而心悸的火意,少年精致的面容不复平静,他像是处在一种极深的恍惚之中,眼里全是少女的影子。 “是啊我现在觉得,你身上的衣服实在太多余,我有些后悔为你设计这么多的系扣和花边。”他解下一块护甲,从旁边的实验台上拿起一把小刀,向裙摆轻轻划去。 这毫无威力的一刀,现在她的胸口划下来细细的一条缝,银色宝石之下,衣服裂开,恰巧只露出了战斗时被牢牢保护的脆弱之所。 没有衣服的阻挡,那宝石下的坠子直接碰到了肌肤,没有声响,却直观感受到了自然矿石被提炼后的特殊质感,丝丝凉意间她似乎缩了缩身子。 “对不起姐姐,冷了吗?没关系,我会让你暖和起来。”他的体温原本是偏低的,正如同冷色调的实验室一般,可现在却是热极了,烫着彼此,烧灼着彼此。 脸颊靠了上去,他将头埋在了里面,满足的蹭了蹭,“姐姐你好软,这转着晕的小东西,像是小时候你给我的糖果,可是后来我找了很多地方,都找不到贩卖那款糖果的店了。” 此时一看,连他这种对食物向来没有什么特别需求的家伙,都非常的想将之吞抹干净。 “霖霖是饿了?那你来吃一吃呀,我听说你出生时因为缺乏母水都是喝奶粉,要不要我当一次你妈妈?” 少女温柔得出奇,恶劣的个性似乎并没有好转,少年恨恨咬了上去。 说是咬,可其实下嘴很轻,捂着护着生怕伤了她,只是细细旋着仔细涂上他的气息。 不成片段的破碎轻哼让他更加兴奋,连带着心里也对如花瓣一样展开的层层叠叠裙摆中产生了好奇心。 推至腰间,剩下的小布片根本就起不到什么保护作用,被轻而易举的扯开,哪怕他记得自己根本不是这么设计的,仍然抱怨这样的武装该怎么在战斗时保护她? 他的指甲修剪的很干净,不怕伤着她。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他专程去试了试,一、二、三、四……就像在做一场实验,迎来最后的结果之前要经过多次铺垫,每一次操作都得小心翼翼,生怕影响到最后的结果。 作为一个完美强迫症,米霖自然也遵照这个原则,即使是在姐姐身上。 他不曾接触也没有专程研究,但因为狩猎知识过于广泛,外加奥罗拉的倾情赞助,其实对此经验十足,是理论实验在实战上只能勉强起一个引导了。 就像在理论上,他应该缓缓攻入,漫长的磨合中两人自然产生因身体本能而出现的水会让这一次融合圆润美好。 但实际上单是手指,他就开始混乱起来了,想象即可让人疯狂,特别是针对于她的想象,这似乎就是他从出生起就期盼的梦想。 以他的自制力,也不能阻止雪白的袍子落在裙摆上,交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背后猛然抓紧的指尖让他清醒了,怎么就这么进去了呢?即使只是最前面的一小截,他的尾脊骨都颤栗起来,整个人就像被人推了一把的积木城堡,快要化作一块块散开。 他应该疼惜她的,应该像平常一样就在她背后默默守护就可以,可是当她的眼中只有他时,她一声声唤着他的名字时,两人已经完全负距离接触时,米霖发现自己的理智早已烟消云散。 如果真的有理智,他就不该一边安抚着她一边不停止自己疯狂的举动,就不该看着她,在一声声“霖霖”里不断徘徊着,犹如置于天堂犹如沦落地狱,罪孽已然发生,又怎能希冀还能获得救赎? 他也不需要救赎。 他的救赎就是她,而现在她和他已经不分彼此了,他紧紧的抓住了她,他们再也不会分开。 米霖曾经在书上看过一句话,当一个男人彻底拥有一个女人时,他就会产生一种错觉,这个女人是属于他的,可是实际上只是一种错觉。 对于这句话,米霖一向是不屑而嘲讽的,不过是庸人麻醉自己的幻想,可直到此时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