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卉瑶就霍地一下站了起来,也不说话,只急急朝前走去,却是忘了自己的衣角还与顾含风的系在一起,脚下一绊,整个人向前倾去。顾含风眼明动作快,苏卉瑶正好落在他怀中。喜冠滚落地面,青丝披散开去,伊人更添柔媚。 苏卉瑶原意是想离顾含风远一点儿,谁知会适得其反。她想要起身站好,无奈顾含风恶作剧般地将他禁锢在自己的臂弯,看着她,饶有兴趣地问道:“王妃这是要去哪里?” 苏卉瑶又羞又恼,只恨敌不过顾含风的力气大,只有忍下心头不快,回答道:“我……妾身是想伺候王爷洗漱。” 苏卉瑶着恼的神情让顾含风心情大好,要不是后头还有好戏,温香软玉在怀,他哪里会舍得放开?他将苏卉瑶扶稳站好,俯身解开了彼此缠在一起的衣角。 好容易自由了,苏卉瑶连忙向后退了几步,与顾含风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看到苏卉瑶的举动,顾含风面露诧异之色,问她道:“王妃不是说要伺候我洗漱吗?离得那样远,如何替我宽衣解带?” 苏卉瑶不肯上前,推辞道:“妾身不曾做过这种事,为了王爷着想,妾身以为,还是喊嬷嬷丫头们进来伺候的好。” 说着,苏卉瑶就要转身去开门喊人,却听得顾含风说道:“我从不让嬷嬷丫头近身伺候。从前都是自己胡乱拾掇,如今娶了妻,王妃可还是要我自己动手?” 苏卉瑶身形一滞,一时进退两难。是啊,她已经嫁给了顾含风,伺候他将会是她以后生活的日常。原想着有人帮忙,自己做做样子就可以了,可她没想到顾含风居然有这个习惯。 从不让丫头嬷嬷近身伺候?想到这句话,苏卉瑶心里还挺舒坦,这意思不就是说他没有通房?转而,她又开始鄙视自己——顾含风有没有通房关她什么事?而且如果他房里有人,她今晚或许可以想办法让他不碰自己。现在他表明了没有,那岂不是意味着他待会儿就要拉着她做那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事情了? “或者,王妃是想被我伺候一次?”苏卉瑶正兀自犹疑着,顾含风见她半天不动也不出声,面上的神色忽而欢喜忽而为难,不难猜到她心中在想什么,只觉得逗苏卉瑶实在有趣儿,玩笑之心愈加强烈。他上前几步,附在苏卉瑶耳边轻声说到。 顾含风忽然靠近,苏卉瑶来不及多想地朝后退去,竟是没有发现他的手早已扯住了她腰上的衣带。她后退得匆忙,外衣顿时就敞了开来。紧接着,在她一声惊呼之中,顾含风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朝床边走去。等苏卉瑶从一连串的意外中回过神来,她已经被顾含风压在了身下,再动弹不得,也不敢再乱动——她能明显感觉到有东西顶住了自己,顾含风的呼吸亦是变得越来越粗重。 男女交/欢,苏卉瑶没有经历过,但她好歹是个成年人,多少知道一些理论知识。而在大婚前一日,沈妍特意回了府,一则是赶来送她一程,另外也是得了大夫人吩咐,与她细说洞房床笫之事。她当然明白顾含风接下来要对自己做什么。尽管她早有心理建设,真到了这个时候,还是充满了忐忑。 这副身子注定是顾含风的了,她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何况顾含风根本一点都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苏卉瑶把心一横,迫使自己接受眼前的事实。但她到底不敢与顾含风相对,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顾含风可以发誓,他虽然本来就是要与苏卉瑶洞房的,但刚才去扯苏卉瑶的衣带,真的只是想要看她羞恼的模样。可不知道怎么的,他竟是上前抱起了她,然后就变成了现在这样。他能察觉到身下那幅身体在微微颤抖着,他何尝不是战战兢兢?身体里的躁动却是再抑制不住,他低头吻了下去。 额头,眼睛,鼻尖,唇,颈……顾含风一发不可收拾。苏卉瑶本能地配合着他对自己所做的一切,突然觉到一股凉意,周身已是不着寸缕。随即又是一阵温热压在了她身上,顾含风也将自己的衣物悉数除了去。他的那股热与胀更直接的覆住了苏卉瑶,蓄势待发。 顾含风没有经验,但知道第一次会痛,他怀着爱怜之心进入得小心翼翼,苏卉瑶仍是吃痛得喊出了声音。顾含风也体会到了不同于以往的疼痛,苏卉瑶的喊声更是让他有些慌乱,他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节奏,只能依着自身所感受到的去做,动作时急时缓。苏卉瑶除了痛还是痛,恨不能立马推开顾含风,可她做不到。忍无可忍之下,她一口咬住了他的手腕,咬得很重很深,顾含风却在这样的刺激下越发兴奋起来,渐渐找到了感觉,律动得比之前要自在了不少。 不知过了多久,顾含风才是停了下来,两个人都是大汗淋漓。顾含风再没了往日的高冷与严肃,温柔地拭去了苏卉瑶眼角的泪,在她耳边抱歉地说道:“是我不知轻重,弄疼你了。” 苏卉瑶痛极了,累极了,也困极了,没有气力再说什么,只轻轻摇了摇头,不一会儿便沉沉睡了过去。顾含风将她揽在怀中,盖好被子,在她眉间印上了浅浅一吻,而后也盍上了双眼。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