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倒是很像。” “你也是?”可爱愣了一下,好像确实没有听她提起过父亲。 洁儿点头说:“我从小和母亲相依为命。不过,到我7岁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让我就去了孤儿院。后来被一对老夫妻收养了,我就姓了他们的姓。” “原来是这样。”她从来不知道。 她一直以为洁儿就是薛教授夫妇的孩子,所以在她18岁的时候就把她签约成自己公司的艺人。因为薛教授是她在m国偷着进修表演课时的老师,也是第一个让她在异乡感到温暖的人。那时候经常去他家里蹭饭,洁儿是他们的女儿,见面多了自然就熟识了。加上当时的洁儿正好要考高中,需要一个课外辅导,她就自告奋勇地担当。相处之后发现她很聪明,不但聪明还特别好学,经常跟她探讨一些表演上的事情。长此以往,两人就建立了如亲人一般牢不可破的关系。 后来她回国了,接手了父亲的公司,和薛教授以及洁儿都是有联系的。直到洁儿18岁那年,教授夫妇出了车祸,她就休学来z国找她,直接就签约了“乐飞”,成了她当时力捧的新人。 “是啊,我的养父母其实对我特别好,尤其是的养父,我真的把他当成亲生父亲那么去敬爱。可惜,他们去世得太早,之后我就走上了演绎道路。”洁儿叹了口气,看看腕上的手表说:“都快8点了,你该去学校了。” 可爱看了一眼手机,说:“嗯,必须走了,不然就要迟到了。”她站起来,拿了个叉烧包就要走。突然想到还有话要说,有转过身来道:“对了,关于叔叔的事,你放心,包在我身上。不过,可能不会直接就搞定,总之我会给你们制造机会的。” 洁儿微笑着点了点头,目送她离开。 可爱坐车去学校的路上,黑亮的水眸静静凝视着窗外。秋季的风夹杂着城市里的沙粒卷着路边的几片枯叶,一次又一次吹起、坠落,慢慢向前移动着。 她其实从一开始就觉得季莫是可以给洁儿幸福的人,因为他的温柔,他的身份都足以保护洁儿那样脆弱的女人。而洁儿的伤,洁儿的痛,都是“乐飞”造成的,如果没有公司之间的恶意勾斗,根本不会有发生后面的事。 所以,她一直都欠洁儿一个幸福。 罗毅把车子停靠在停车线内,说:“小姐,到了。” “哦。”可爱回神,把一个包子送到他面前:“喏,害你也没吃餐,这个给你。”说完,背着书包下车。 她今天要做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找依依要药,因为明天就是周五了,所以明天她必须带给自己,否则都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傅昕了。她一路小跑着到了班级,看到依依正和其他女生在那里扯淡,连忙拉着她回到座位上。 “干嘛,干嘛,正在说哪里的东西好吃呢。”她是典型的吃货,所以对谈论“吃”特别敏感。 “别吃了,说正经事,有没有比安眠药效用更强、更快的药?”她在她耳边小声询问。 “有啊,干嘛?” “明天可以带一点给我吗?”她把书包放到课桌上坐下,然后又把第一节课的书本拿了出来。 “没问题。”她很爽快地说着,但是又因为好奇心驱使,问道,“不过你要告诉我你想干嘛?” “我要把傅昕药倒。” “靠,你这么开放,想霸王硬上弓?”依依的表情非常震惊。 “是啊是啊,你帮不帮呢?”可爱不可能跟她解释自己要查案,所以连连点头称是,就当自己对傅昕有想法好了,反正不会少块肉。 “帮,这种必须帮。”她一口答应了,接着有蹙眉疑惑道,“不过傅总好吗?如果我是你,绝对第一个药倒大叔。” “滚!大花痴!”可爱没好气地瞪她,这都哪跟哪呢?! 此时校园里的预备铃响了,大家都各回各位,她这才发现晓玲的位置空着。 “咦,晓玲今天没来吗?”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