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的脸左右端详着。 沈何启很凶地瞪回去:“看什么看?” 再凶的目光在这个时候也逃不过媚眼如丝的命,金铮眼神越发暗沉:“渣渣,我怎么想象不出来你当妈妈的样子。” “因为我当的是爸爸。” “……我就不该给你说话的机会。” * 沈何启睡眠质量很差,再累再困也睡不了多久,又极度浅眠,到了早上金铮拿了手机发微信,手机那头不过回了两句,那两声震动就把她给吵醒了。 她捧紧了他的脖子转了两下头,又不动了,金铮以为她睡着了,于是给阿标回信息:过会再上来。 结果刚发完,她就开口说话了:“几点了?” “九点。” “他们什么时候来啊?”无论昨天战绩多辉煌,毕竟是临时组的队根基不稳,赛前还是需要最后巩固一下的。 “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闻言沈何启把眼罩推上额头去,撑起身子去看他,一双眼乍一见光眯了起来:“等什么?” 有了肌肤之亲,连带着对视的眼神都带了些不同,越发黏腻和心照不宣。 “明知故问。”金铮笑话她一句,手在她腰间掐上一把,没有多余的赘肉,薄薄的一把:“想吃什么?让酒店送上来。” “不想吃,昨天晚上吃撑着了。” 昨天一场兵荒马乱的情/事过后,她顾不得忌糖和控制卡路里吃了两块蛋糕,多年的自律下胃口早已不同当年,第二块蛋糕都没吃完已经腻得直犯恶心,没吃完的一扬手塞给他。 金铮笑起来,暧昧又隐晦,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怎么会撑着,昨天晚上吃的不是应该越吃越饿吗?” * 浴室来哗啦啦的流水声,沈何启坐在化妆镜前,仔仔细细给脸层层叠叠地上护肤品。 一通熬夜之后脸色并不好,略有些水肿,难掩倦色。同样都是熬夜,浴室里那个神清气爽,像吸饱了精气。 事后他把她抱去洗了澡的,她没有早上起来再洗一次的习惯,刷了牙洗了脸就把卧室的使用权给他了。 不多久外头传来敲门声,沈何启开了房门朝外叫了一声“进”,叫完又把房门关上了。 阿标有房卡,只是不敢直接进来,听到首肯这才探头探脑地带着人一起迈了进来。 客厅空无一人,卧室门紧闭,所有人都很有眼见,虽然挤眉弄眼,但都是老老实实等着。 除了爱琴海。 一边问着“军军还没起床吗?”一边走到卧室门口来,也不客气,直接就去按门把手。 门锁着。 又推了两下后门从里被打开了,金铮披了件灰色的浴袍站在门口,脖子和敞露的胸前全是水渍,还带着几点形状可疑的红点。 色气满满。 爱琴海骂了声“卧槽”就要把头伸进房间里去看沈何启,被金铮给半道拦截了:“童话,非礼勿视。” 沈何启虽然穿着长袖长裤,可是睡衣里头没有内衣。 “真是禽兽啊!我纯洁的军军就被你这么给糟蹋了。” 沈何启一听就不乐意了:“爱琴海你骂谁呢?” 客厅所有偷听墙角的人,还包括金铮,全部都以为她是在反驳那句骂金铮的禽兽。 结果下半句话: “你才纯洁,你最纯洁,你到八十岁都还纯洁着。” 金铮无奈,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