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意没有?你不愿意说,没关系,他不问。你不愿意回忆,也没关系,他从没提起……小溪,这世界上,你是最没有资格质问连河的一个。” 连溪的话却戛然而止,她张了张口,却发现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严泽说的很对,她是最没有资格的一个。 两人气氛一下子僵了起来,严泽感觉到后面低沉的气压,觉得自己话说的有些重,亲情的付出很多时候,是不能去计较的。连河做这一切的时候,连溪根本不知道,更何况连溪刚配对半年,自己对这个世界都是茫然的。 “抱歉,小溪,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明白。” 她真的明白的,她自己缩在龟壳中,逃避着、抵抗着、装傻着……抵抗不了了,就妄想去维持现状。 可是世界,并不以她的思维而转移,连河只是想替她承担一切而已。 “是不是杭家撤诉就可以了?” “理论上是这样的,但是这次连河结的仇太大,已经圆不回来了。”严泽缓缓的吐了一口气,总觉得那个整天傻不愣愣的丫头,正在不断的改变着,“能试过的方法我都试过了,所以才会想到你,找维兰将军,说不定能够解掉这局。” “维兰,不会干涉这些的。”维兰是一个极为有准则的人,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她自己心里一清二楚。 这件事,说小一点,是索兰法律问题,说大一点,是索兰内政的问题。就好像她不会干涉索兰女人的人权一样,这件事情,她同样不会干涉。 严泽缓缓吐出一口气,这样的回答,他早就猜到了。 “如果是杭跃送我去的医院,那么他即使不是私自配对的主谋,也是帮凶,警署的人既然敢逮捕他,这一点绝对不会放过。” 连溪不再纠结前面的话题,一点点整理着自己的思路:“我只要找到真正的配对对象,拿出这一点,跟杭家谈……相信他们会撤诉的。” 严泽已经来不及思考连溪大脑是怎么长的,他现在捕捉到一点最重要的:“难道,你自己也不知道谁和你配对了?” “之前不知道的。”不过现在,大概知道了,连溪慢慢眯起眼睛,“我们现在去能见大河吗?” 严泽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我去问过,明天之前,不会开放探视的名额,律师我已经联系好了,目前找你,是希望维兰将军那是否可以帮一点忙。” “这样。” 连溪沉默了一会儿,对着严泽说:“我们去配对研究所。” *** 杭跃这人,位高权重,少年就开始平步青云。 能够让他心甘情愿淌进浑水的人,其实并不多,只要将他身边梳理下,就很容易将线索串起来。 不过,在没有证实之前,什么都是虚的。 严泽载着连溪来到配对研究所,她在这个世界醒来第一眼,所看见的,就是这个地方。 那会儿身体的本尊其实在手术台上就没抢救过来,活下来的,只是她而已。现在两人记忆融合,她的性格也慢慢的发生变化,说不好到底是谁取代了谁,又或是谁影响了谁。 连溪站在研究所的大门门口,手放在额头上,抵挡着黄昏的光线,视线上下扫了一圈。 研究院的占地面积很大,其中一半都是泥地,空出来种花……她刚来的时候并不知道,不过现在明白了,那拿去喂花的,不过是配对而已。 被花吞下去,就代表了配对成功了,工作人员当然要欢欣鼓舞。 正是因为当初的误会,她才会拼死的跳入下水道,抱着必死的决心,从研究所逃跑。如果当初她就知道了呢 “不进去吗?”严泽看着连溪俩在研究所的大门前,推了推眼镜,问道。 “你和大河一定很想知道,我为什么会被配对,又为什么回来后一言不发。当初和我大河走散了,以为他死了,就被人送到了配对研究所。” 连溪叙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