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半安联系过没有。” 听安看了眼幼清,垂着头回道:“就过年前见过一面,其后再没有见过了。”薛思画就着急的道,“那你有没有办法找到她。” “奴婢也不知道。”听安不确定摇了摇头,道,“不过奴婢可以试试,我和她当初约定过,若是我有事要找她,就到槐树胡同口的墙上画个记号,然后她就回来找奴婢,奴婢一会儿就去槐树胡同口去画个记号去,但她会不会来找奴婢,奴婢不敢确定。” 薛思画看向幼清,幼清和她点了点头,薛思画就道:“那你现在就去,若是看到半安就将她偷偷带回来。” 听安点头应是。 “小姐。”薛思画身边的小丫头提着裙子急匆匆的跑了上来,抹着汗道,“大舅太太和二舅太太来了,说要找老夫人和夫人要人。” 要人?要什么人?幼清眉头紧蹙,薛思画已经道:“他们来要什么人。” “他们说二太太生死不明,是我们害的,要讨个说法。”小丫头急着解释。 幼清眉梢微挑,刘氏被关在拢梅庵也有两年了,武威侯府之前是吱都没敢吱一声,现在怎么就上门来要人了?! 薛思画急的都快哭出来了,她拉着幼清道:“我大舅母她早和我娘断了来往,这一回肯定是来者不善。”她说着捂了脸痛苦不已,怎么就没有一个人考虑过她的感受,大舅母这么一闹,她以后还有什么脸面住在这里! 可是,她不住在这里,又能去哪里呢! 薛思画绝望的看着幼清。 “不管她们什么目的,去看看再说。”幼清带着薛思画往前院而去。 ------题外话------ 月票啥的表忘记了哈。嘿嘿~好几天没回留言了,人懒起来,实在是没边儿了。 ☆、169 张网 刘大夫人穿着一件藤紫色宝相花妆花褙子,梳着周正的圆髻,高坐在主位上,脸色沉沉的,刘二夫人则坐她的下首,略年轻些,瓜子脸气质端庄,但一双眼睛却是有着岁月历练后的精明和算计。 幼清进去时,刘大夫人正目光不善的盯着方氏,语气冷硬的道:“并非我们要闹事,只是人命关天,我们必须要弄清楚。”又道,“素娥是我看着长大的,她的性子如何,我也不为她添彩说好话,但是她对薛家却是一心一意的,你们老太太觉得她犯了错,把她关在拢梅庵面壁反省,我也无话可说,这是你们的家事,所以这两年我们也不曾出面干涉过,可如今她不明不白的死了,这事儿我们不能坐视不管,你们无论如何都要给我们一个说法。” 她的一番话说的看似在情在理,还为着薛家考虑了一番,可是却无形中,将拢梅庵着火的事情推在了薛家的头上,说的就好像那把火是薛家故意放的一样 带着儿子来种田。幼清听着和薛思画对视一眼,两人前后进了门里,薛思画上前行了礼,刘大夫人点点头,刘二夫人却是一副非常思念的样子,红了眼睛拉着薛思画的手,道:“画姐儿这两年过的好不好?怎么还这么瘦弱,身体好些了没有?” 薛思画进出自由,前年也曾去过刘府,可三位舅母没一个理她的,薛思画再没有脸去,这才躲在家里,就如这次刘氏出事,她宁愿去求幼清帮忙,也没有去求外家的三个舅母。 所以,刘二夫人着眼泪流的,实在是让人觉得虚假。 “二舅母。”薛思画面有悲切,却没有跟着流眼泪,“我身体比以前好一些了,多谢您关心!” 刘二夫人点点头,余光打量着了幼清一眼,见她已经在方氏身边坐下,便和刘大夫人对视了一眼,方幼清毕竟是小辈,进来随随便便敷衍的行了个礼就敢到方氏身边坐了下来,可见她没有将他们武威侯府放在眼里。 刘二夫人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对薛思画道:“坐吧。” 薛思画应是,在刘二夫人身边坐了下来,这样一来,倒显得薛思画是帮着她们的一样了。 幼清坐在方氏身边,目光淡淡的,对于武威侯府她没有自觉自己是小辈,应该对谁要敬着怕着,所以她敷衍的行了礼便落了座。 她们在这个节骨眼上来闹事儿,她尊敬了刘家的人还以为他们怕他们。 “亲家大舅母,您实在是误会了,拢梅庵着火的事我们实在是不知情。若非那边派人来报信,如今我们还蒙在鼓里。收到消息后我们立刻派家里的管事过去盘查了,如今他人还没有回来,不过却可以肯定,弟妹的人并没有在废墟里,烧死的也只有两个丫鬟,所以,弟妹到底是生是死,现在还真是不好说。”方氏说的情真意切,她心里挂念着自己的孙子,也没有多少心思应酬刘大夫人和刘二夫人,“等我们找到了她的人,一定去贵府告知二位一声。”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