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病怏怏”地回答。 贤妃点点头,坐在原处,并没有立即起身。 殷边瓷声音含着一丝温柔的安抚:“天入了秋,改日朕身子痊愈,陪你一起到园内赏菊。” 贤妃莞尔:“皇上陪不陪臣妾不要紧,只要皇上龙体安康才是最重要的,臣妾就不打扰皇上,先行告退了。” 糖心竖起耳朵,听到裙裾的悉悉嗦嗦声,想来贤妃已经离去了,这才终于松口气,如果对方再不走,她就真的要被憋死了。 糖心尚不及起身,压在她头上的锦被已经被殷边瓷掀了开,就瞧殷边瓷俊容通红一片,脸上交织着似是难忍的痛楚,又更似扭曲的愉悦。 糖心想到自己适才的所作所为,情不自禁就要逃跑,然而被殷边瓷揪住衣领给拎了回来。 殷边瓷凶神恶煞地瞪着她,仿佛能把她的皮给剥下来:“你这妖精,想吸死朕是不是?” 糖心自个儿还委屈呢,遭他凶巴巴的质问,顿时什么也不顾了,“哇哇”大哭道:“都怪你,都怪你,非让我做这事,你以为我想啊。”她牙肠子还酸得厉害呢。 孰料殷边瓷神色又一变,转而轻柔地啄了啄她的小嘴,并将她落的一颗颗金豆子都吻入口中。 糖心傻兮兮地仰起头,搞不懂他为何又变得温柔起来,刚刚不是还凶的要吃人? 殷边瓷拍拍她的后背:“好了,不哭了。” 糖心吸溜鼻子,嗓音里仍带着哭腔:“那你干吗那么凶!” “朕哪里是凶?”殷边瓷摩挲着她的脸蛋,凑在耳畔轻轻吹息,“朕是心头欢喜,没想到宝贝这么有本事,弄的朕好、舒、服。”最后三个字,他还故意一个字一个字的迸出来。 噢……糖心恍悟后,秀丽的脸蛋一下被他弄的火烧火燎的,才明白他刚才是故意吓唬自己,但心里的委屈劲儿仍旧有增无减,她活这么大,还没低三下四的给人做过这种事呢。 不过糖心也来不及跟对方继续矫情,因为她很快被殷边瓷压在床上,身上衣物被扒个光光。 糖心大叫:“你干什么!” “做什么,自然是去火了。”金箍棒顶天立地,他已经一忍再忍,要不是当时贤妃在场,他早就要好好惩治这个小妖精了。 糖心进入西暖阁许久都不曾出来,高福有些担忧地推门而入,结果听到里面如此闹腾,当时就把他吓出一个激灵,慌不折路地跑了出去。直至一个时辰后,小太监来报,说是云寒夫人求见。 这位云寒夫人可是皇上钦封的一品夫人,连高福都不知道对方的来历,只不过云寒夫人每次觐见皇上,皇上再忙也会抽出空闲相见,为此高福现在简直是进退两难,觉得今儿个真是倒霉透顶,再次冒死进去禀告。 “皇上……”高福虽是个太监,但听着里面依旧激烈的动静,老脸还是有些不自在,同时也暗叹皇帝陛下果真是强壮威武,“皇上……云寒夫人求见。” 动静顿时小下来,渐渐也就归于寂静,高福低着头,在静得近乎死一般的气氛中,终于听到殷边瓷的声音:“嗯,让她在御书房等朕。”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