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呻吟出来。 白玉宣深深浅浅插入,肌肤相贴,薄汗层层。 他就如同聪颖的初学者,只需要稍一点拨,很快就无师自通。 “嗯……啊!”白玉宣的鸡巴重重挺入,这次入的很深,我重重一抖,全身像过电般颤抖个不停。 他粗大的鸡巴刚刚好像擦到了一个敏感点,我腿软的要命,几乎要缠不住他的腰。 我面色潮红,早春小雨微凉的天气硬是生出了一身的汗。甬道也没有那么干涩了,交合处粘腻的水声啪叽,我得了无与伦比的快感。 这是生平做其他的事情所无法比拟的,属于两性交合极致的愉悦。 白玉宣却停下来了。 我顿时感到一阵空虚。花穴骚痒的厉害,才得趣受不了这样的冷落。 我攀住白玉宣的肩膀,凑到他的耳朵边轻轻柔柔地哄他。 “我,”我舔了舔嘴,学他刚刚的模样,嘴唇擦过他的耳廓,“我不想别人,我只想你,好不好?” 红晕悄悄爬上了白玉宣的耳垂。 我看的明显,便再接再厉,在他耳边吐气如兰:“玉宣,你动一动——” 什么道德伦理,什么纲常礼教,全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 我从不知道我的声音可以这样媚,黏糊糊的,浆糊一般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个新鲜的称呼,我随那道清脆如黄鹂的声音般,傻傻地叫他。 “宣哥哥。” 白玉宣呼吸骤然急促,搂在我腰间的手背条条青筋绽起,他像是警告,“不要乱讲话。” 我没法说话了。 狂风骤雨,白玉宣开始动了,鸡巴每次都卯足了劲往我那处敏感点捣弄,我仿佛化作一摊春水,被他的动作带着通往极乐。 囊袋啪啪打在我的臀胯,那里不用看,都知道被打的红通通的。 一室旖旎。 白玉宣忽然伸手把我抱起来,手包裹着我的屁股,我花穴里还夹着他的鸡巴,爱液流的他满手都是。 我身子悬空,所有的重量都靠在白玉宣一人之上。我紧紧搂着他的胳膊,这个姿势使他的鸡巴进入的更深,白玉宣眉头浅浅地簇在一起,嘴唇嫣红,唇红齿白,如桃花灼灼,昳丽的极具侵略性。 他把我按在一个冰冷的东西上大操大合,我哆嗦着嘴,眼前有白光炫开,后背靠着的东西冰凉硬挺硌骨头。 白玉宣在我耳边呼吸沉重,慵懒喑哑地喘息,鸡巴在我的花穴里勃发壮大,他低喘,如同低鸣浅唱的小提琴淡淡的尾调。 灼热滚烫的精液射进来,我全身发麻,头脑一片空白,指尖酥酥麻麻地颤抖。 原来世间还有如此极乐吗? 好容易缓过神,白玉宣已经把鸡巴从我那里拔出来了,没了那东西的堵塞,精液淅淅沥沥地往下流。 白色的精斑,潮喷的淫水陈驳在我的大腿上,白玉宣搂着我,面色潮红,他眼皮颤了颤,瞳仁明亮如星辰。 “姐姐,你看看这里被你弄脏成什么样了?”他诱哄地引我偏头去看我们做爱时后背抵住的东西,如同色彩瑰丽的毒蛇引诱尹甸园的亚当夏娃食用禁果。 我迷迷糊糊地任由他掰过我的肩膀。 白色的精斑,黑沉的棺木,我脑袋嗡嗡的响。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