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凭啥不能说,你自己做过的事,既然做了,就要敢于承认,还木家二小姐呢,”小五讥讽的笑她。 小五的话彻底激怒了木月岚,从昨天开始,她心里就压印着一股火,苦于无处可发,都快要将她逼疯了。 这会再被小五这么一刺激,想不发飙,根本不可能。 “你再敢胡说,看我撕烂不你的嘴!”木月岚吼叫着朝小五扑过去,面目狰狞,眼神阴狠。 大飞轻轻的抬脚,轻轻的一踢,她扑过来的身体,便朝着来路摔了回去。 “自不量力!”大飞冷笑。 小五缩在大飞身后,见木月岚被打倒了,这才敢探出头来,对着坐在地上,痛的嗷嗷叫的木月岚,有模有样的比划着拳头,“叫你猖狂,叫你为富不仁,活该有这个下场,死去吧!” 他们几人在后院玩的欢快,前院却忙坏了,尤其是襄王府门口。 两辆马车停在那,康伯指挥着石头跟柱子他们往车上搬东西。 一辆马车给主子们乘坐,后面一辆大的用来装东西。昨儿木香不是吩咐陈妈准备了馍馍跟喜饼什么的,东西多,自然需要地方搁。 康伯带着柱子坐后面一辆,何安跟大飞坐前面一辆,方便赶马车,至于严忠跟其他几名护卫,自然是骑马的。 陈妈就站在马车前,一遍一遍清点东西,生怕漏带了某样东西,万一忘了带,这么老远的距离,也不可能回来取。 除了食物之外,康伯还命人购买了五十斤扔盐巴。 在古代,盐是很稀缺的,平常人家购买的话,数量也是有限的,并不会让你随意购买,想买多少买多少。在偏远的乡下,食盐是很精贵的资源。 康伯带的食盐,自然不是卖给他们,而是分送给各家各户,算是送给他们的新年礼。 一切准备妥当,木香带着彩云跟木朗坐在前面一辆马车,有何安跟大飞赶车。 正要起步时,太子府的大门开了,冲出来一个满脸怒容,而且一看就很着急,衣服扣子都扣好的人,此人正是太子唐昊。 他冲上去,拦住木香的马车,一把掀开车帘,望着马车里笑容可掬的丫头,心底闪过无数路复杂又无奈的情绪。 木香笑,是因为她很开心,能看见堂堂一国太子,衣衫不整的追出门,也是百年难得一见哪! “咦?殿下为何拦住本夫人的马车,殿下有事吗?竟这样着急,可是再怎么着急,也应该把衣服穿好,殿下这个模样,拦着本夫人的马车,叫人看了,怕是要生出误会的!” 唐昊面色一怔,低头看见自己的衣衫确实不整,而且因为跑出来的匆忙,连外衣都没有穿。幸好有府中的小厮及时将外衣送了过来,又伺候着他穿上。 唐昊毕竟是太子,那一怔也是因为这少有的失态,他不相信,有一日,失态的事情,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整理好了衣衫,唐昊才又正视她,“襄王妃可否解释一下,太子府的人昨晚何曾给木清扬送过女人,襄王妃的胆子可真大,仅凭一张嘴,就想污蔑本王,不觉得太幼稚了吗?” 天知道,他在得知这一消息时,有多气愤,摔碎里书房里一半的古董瓷器。 吓的上官芸儿一直守在书房外,谁知道他冲动之下,会不会提着剑去襄王府杀人呢! 他们得到的消息,自然不是青楼老鸨前来要银子,而是太子府的暗桩,打探来的消息,毕竟昨夜木清扬别院发生的事,太惹人非议了。他想不知道,都难。 木香笑的很纯真,“谁说本夫人污蔑太子了?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无凭无据的事,太子可别瞎说哦!” 她就是打死不承认那又怎么着,那老鸨见过她又怎么着,世上相似的人,多了去了,又没有科学鉴定,凭啥说是她。 唐昊气的想揍她,“你既然做了,就要有胆子承认,京城之中,除了你,还有谁敢打着本王的旗号,干那般大胆的事,呵,襄王妃真是让本王大开眼界,明目张胆的栽赃,你是胆大呢,还是故意的?” 他生气,木香却仍旧淡笑着,“殿下过赞了,胆大可不敢当,我就是爱记仇,爱复仇,不喜欢受委屈,也不喜欢打碎了牙往肚里咽的愚蠢行为,比起自己把自己的牙打碎,往自己肚里咽,我更喜欢打碎别人的牙,让他自己咽下去!” 唐昊被她这般狂妄的话,逗笑了,“本王真想知道,你如此胆大,如此嚣张,当真以为有赫连晟在身边,捅了天大的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