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然。 “夫人这话说的可不对,当初咱们两村的关系其实也还不错,可是他们村子的人,欺人太甚,害的我们村里的男娃自杀而死,这责任,他们不该担着吗?” 另一个驼背老头也是一脸的义愤填膺,“关于水源,我们就更没错了,这条河从我们村子过,河水自然得先仅着我们用,我们村子水田多,河水只够保我们一个村子用的,他们没有水,能怪我们吗?” 康伯见他们强词夺理,气的不行,“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我本来不想把话说的那么绝,可你们非要步步紧逼,以前仗着襄王府没主子下来处理,你们越发得寸进尺,欺我们襄王府没人,公主府又如何,实话告诉你们,我家王妃是皇上亲封的一品诰命夫人,连公主见了都要客气的礼让三分,你们又算什么东西!” 木香冷冷的笑,“康伯,你就多余跟他们说这些,今年春耕,你让御林军带人把河道围起来,我看他们谁敢截,既然你们软的不吃,那咱就来硬的,从今天开始,若有人敢去吴庄捣乱,你们即刻去通知京城府尹!” 原本孙进跟平西村的人,还很紧张的,因为听见她说御林军了,他们这些小老百姓,哪见过什么御林军。 可是再往后听,打架了要送京城府尹,这下他们不怕了。 府尹敢跟公主比吗?他乌纱帽不想要了? 可惜了,木香接下来的话,打破了这些刁民的美好幻想。 “你们千万别得意的太早,府尹或许不敢公主对上,但是襄王府呢?你们觉得襄王府跟公主,京城府尹更不敢得罪哪一个?” 众人面色一惊,脸上只剩惊恐。 是啊!九公主是皇上的女儿,高高在上的公主,可是襄王殿下是吃素的吗? 在皇帝面前,襄王比任何一个皇子皇女都要受宠。虽然有点匪夷所思,却也是不可更改的事实。 试问,京城之中,除了太子,谁敢得罪这位铁面阎王。 不远处行刑的两个人,已经把李管事打的晕迷过去,屁股那一块,一片血红色,血水顺着裤腿往下流,看着怪血腥的。 其实大飞还手下留情了,若不是手下留情,这老头哪还有命在。 “主子,他晕了,还有二十大板没打呢,咋办?”大飞嚷嚷着问她。 “剩下的二十大板给他记着,等他伤势好了,再去公主府讨来,”木香不仅不慢的说道。 完全是轻描淡定的语气,却让在场的众人满头满脸的黑线。板子还能赊欠,过了时间还能去讨,要不要这么认真啊? 大飞揪来李午跟李墩两个小子,让他俩把半死不活的李管事拉走。 木香看着他们费力的把李管事拖进马车,慢着声道:“回头告诉你家公主,若是她觉得不服气,大可去襄王府找我算账,我随时恭候,记得要带上金创药,万一断胳膊断腿的,也好及时医治!” “小人不敢胡说,只要管事不说,小人一个字都不会提,”李午还是很聪明的,这位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能不惹就不惹。 这不是木香要的答案,“你们一定得说,把今日发生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唐宁,她想找本夫人的麻烦,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休养两日,内伤应该好的差不多了,本夫人不介意再给她添上新伤!” 唐宁那个女人,一把年纪了还不肯嫁人,她心里惦记着谁,谁人不知。 留着她早晚是个祸害,得赶紧让她嫁人才行,否则麻烦无穷多。 众人被她一番狂妄之词,惊呆了。 这还有人敢当众说要打公主的,公主是什么人? 那是金枝玉叶,龙女,天子的女儿,寻常人连见上一面都难,这个襄王妃娘娘居然还扬言要打人家,就算她是王妃又如何? 打了皇帝的女儿,她还能安然脱身吗? 李午也被她的话惊呆了,一时间也不知她说的是玩笑话,还是认真的。 他一晃神,一个没注意,李管事的头便撞到了车框。 “哎哟,”昏迷中的李管事被头上的疼,给惊醒了,这一醒可坏了,屁股上的疼远比头上的撞击严重一百倍。 “哎哟,你可撞死我了,别再乱动了,”李管事不知是捂屁股好,还是捂头好。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