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呢?可以自己仿造。 呵呵!想出这个主意的人,一定想不到,在木香的眼皮子底下干这种蠢事,是多不明智的决定。 当他们头一天还高高兴兴的,以为自己多聪明时,第二天一早醒来,却发现所有刚准备好的工具都不见了,作坊被搬的一干二净。 这种时候,他们只有傻眼的份。 去报官吧,又不敢,因为木香命吴青,早一步贴出了告示。如同刻了印章似的,他们的农具也不准模仿做假。 这跟版权维护差了点意思,完全是木香自己杜撰出来的,管用不管用的,不好说,她是依仗赫连晟的名号,谁也不敢跟襄王叫板,但能起到震慑作用就好了。 在连续发生三起入室偷走工具的案件之后,终于都死心了,偷走的东西,一点痕迹也没留下,无处申冤,只和作罢。 这几日,襄王府门前,门庭若市。 连赫连老太爷,都来坐阵指挥,他纯属闲的,还不如找点事情干。 范老太亲自过来跟木香签契约,让谁来她都不放心,只有自己来了。 赫连守信跟赫连守城两兄弟也同她一起来了,他俩是来观察的。最近襄王府的生意做的如火如荼,他们坐不住了呀! 木香亲自接待这三位,很不巧的,居然碰上木清扬跟木琨上门兴师问罪。 短短几日不见,他憔悴了不少,眼圈是黑的,脸色是蜡黄的。 看见木香时,那个恨哪!那个咬牙切齿啊! 相反的,木琨在看见木香时,却是满脸的笑意,虽然他笑的一派坦然,但木香看着,就好像看到一只千年老狐狸在对着她笑,除了阴险……还是阴险! 木香笑着招呼他们,“几位坐吧,不必客气,范老夫人请上坐!” 在这一堆人里头,唯一让她觉着亲切的,就是范老太一人而已。 “谢了!”范老太也不跟她客气,迈着大步走到主位上,一屁股坐下。 她年纪最大,坐在上面,倒也无可厚非。 木清扬因为在盛怒之中,竟忘了给父亲介绍。 惹的木琨狠瞪了他一眼,这个儿子,一直让他很骄傲,也很放心,唯独这一次回来,他发现这个儿子以往的处变不惊,遇事临危不乱的那股子劲,完全不见踪影了。 木琨此人一向自高自大,一见自从进了屋之后,那个名叫木香的丫头,竟对她不闻不问,当他不存在似的,他岂能容忍。 “老夫离京半年,想不到再次回京,风云变化莫测,物事人非,这位想必就是襄王妃吧?”他这是明知故问,谁心里没数呢? 赫连守信古怪一笑,“木老哥刚刚回京,不知情是必然的,肯定不知这位襄王妃,来京城短短几日,就搅的皇城不宁,瞧瞧这外面喧闹的人,这哪还像京城,分明就是菜市场嘛!” 咚咚! 不等木香说话,范老太把拐棍往地上一跺,愤声道:“你闭嘴,嫌吵,嫌闹,你可以不来,没人逼着你来,得了便宜还卖乖,也就你们两兄弟能干出来,不想待着,立马滚蛋!” 木香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这老太太脾气够坏,说话够直,嘴巴也够毒!她发现,她越来越喜欢这位老人家了。 来京城这么久,除了红叶,范老太是她第二个看顺眼的人。 木香冲范老头竖起大母指,对她的维护表示一点点感谢。 赫连守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骂了,脸色自然不会好看。 赫连守诚忙出来打圆场,圆滑的道:“大家都是来谈事的,还是先说正事要紧!”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