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堕落,所以他情愿一辈子跟诗书为伍,也不愿娶个婆娘,过着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 木景华对木香心存怨气,原本想要找机会疯刺她的,没成想,她竟着这么多人的面,谈论男女之事,还说什么地啊,田的。 她这意思,岂不就是说,红叶之所以生不男娃,是他给的种子不好,不是红叶这块田不好。 种子……田……粮食…… 木景华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地洞里,太低俗不堪了,太不知廉耻了,太…… 就连何安跟严忠二人,即便他们已经习惯了夫人的言行举止,也听多了木午莫名其妙的言论,但是今日说的这一堆,连他们都听不下去了。 红叶转身躲进祠堂关的角落,这话木香之前也跟她说过,但那时候,是他们两个人,而不是现在的一堆人,这能一样吗? 范老太虽然很喜欢木香的性子,但她毕竟也是传统束缚底下,成长起来的女人,性子豪迈,不代表性子开放,不过她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是低头,装作不知,全作没听见。 木清扬因为店中有早市,所以来晚了些,谁成想,刚一迈进门,便听见木香最后那一段惊世骇俗的言论。 他脚腕一软,没能迈过半尺高的门槛儿,一头栽进门里头,头磕在地上,磕的那叫一个结实,光听这声音便可知一二。 原本尴尬的气氛,却因为木清扬这一摔,给摔没了。 木老爷子瞅见木清扬抬起头时,额上沾着的灰尘,失声笑道:“还不快起来,好好的走个路,竟也能摔着。” 连一向稳重有佳的在木清扬,都摔了个大跟头,可想而知,木香的此番言论,是有多让人难以接受。 木清扬顶着一张大红脸,手忙脚乱的爬起来,拍掉衣服沾的灰尘,忍下心底的怒火,赶紧到老爷子跟前请安。 范老太看见木清扬,也是满脸的喜欢,“清扬越长越俊俏了,什么时候也到我府里去转转,我家几个孙女如今也长的亭亭玉立,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纪,也该好好走动走动才是。” 木清扬牵强的笑着,“多谢老夫人关心,最近家宅不宁,清扬无心谈婚论嫁。”他抬起头的时候,扫了眼木香,几分怨恨,几分埋怨,还有几分理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木香此时也笑了,她已走回原来的坐位,既然老院士不喜欢她的作风,那她也没必要再厚着脸皮贴上去。 见木清扬用那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她笑了,很诡异的笑了,“木大公子这样看着我做什么?难不成你刚刚摔了跤,还得怪在我头上不成?眼睛是你的,脚也是你的,眼睛用来看路,脚用来走路,你可不像某些人,瞎了狗眼,管不住自己的脚,去了不该去的地方。” 她说的这样明显,无非就是在指责木景华,有眼无珠,有脚无心。 木景华今儿总算见识到,比红叶还要厉害的一张嘴,憋了半响,他才找到自己的舌头在哪,怒声道:“王妃莫要指桑骂槐,今日谈论的是我跟红叶和离一事,此事与王妃无关,你也不是当事人,无权在这里大放厥词,王妃若是不想听,尽可离开!” “对,他们两个人和离,跟你有啥关系,多管闲事!”木曹氏一直苦于找不到插嘴的机会,这下终于逮到了。其实在多管闲事之前,她还想加一句的,想话到嘴边,还是给吞了回去,万一这丫头记仇,以后伺机报复,她哪斗得过。 红叶眼见木香被他们这一群人围攻,正要开口,给木香解围,却被木香拦下了。今日这个恶人,她非做不可。 她笑着站在对面的三人,“你们这比喻打的很好,若今日是我跟他和离,或许等不到和离,他就已经一命呜呼了,对于一个背叛我的男人,何必要留着,一刀砍了最好,或者千刀万剐,片了皮,下油锅炸,剔了骨,挂在城楼上风干,做成干尸,你们觉得这提议如何?” 木景华的双腿已在颤抖,嘴里直泛酸水,其他人也是一脸惨白,木清扬脸色也不好看。能把杀人一事,说的轻描淡写,如同亲身经历,亲身操作,绘声绘色的,世上恐怕也仅她一人而已。 木香在厅里来回晃了一圈,祠堂的正上方摆着木氏,历代才干突出之人的牌位,在供桌的两边,各竖着高达一米,带着锁的木盒子,但与普通盒子不同的是,这盒子带锁的门,是正对着门外的,好似一扇上了锁的小门,那里头应该就是木氏一族的族谱。 木香的视线,最后落在这一众人的脸上,她站在供桌前,面容肃穆,竟看不见半分嬉笑之意,反而有股子难以言表的威严,由内而外的散发出来。 “本妃今天不想说别的,若提出男女平等这一类的话,你们一定觉得我疯了,女子人就该大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