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的关系也都了解的差不多吧?” 我摇摇头:“你说你的。” “我家主人垂帘公主已久,并且二人有过一世情缘,现在一个是古道的一方之主,一个富甲天下的凤楼老板,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却因为你的出现,导致公主对我家主人冷面旁观,甚至连接触的机会都没有,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公主正在落难,而你又传出来和白家姑奶奶通奸有染的传闻,如果这个时候我家主人能在第一时间找到公主,并加以安慰和体贴,你觉得,她还会来找你么?” 短短一席话,我只感觉胸口一堵,差点眼睛发黑栽倒在了地上,可喘了口气,还是硬咬着牙佯装无事地笑着说:“公主并非一叶障目之人,是非曲直她心中自有公断,再说我这边已经有了她的消息,事情并没有像你说的那样。” 萦尘叹了口气,似乎不想与我争辩,转身来到了窗棂,拿手在木边轻轻抚摸,注视着窗外的夜景:“天下的痴情人并非只有你和她两个人,我昨天接到消息,主人已经去了九狱九泉寻找真正的公主,时隔这么多年,主人再度亲自出面,就算是得不到公主的芳心,你们两个想要见面,怕是难又难啊。” “他什么时候走的?”我深吸了口气,尽量稳住自己的情绪说:“现在到哪了?” “你想去拦他?”萦尘回头看了我一眼:“我劝你不要不自量力,趁他现在不在,抓紧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否则错过了时机,弓鸟届失,后悔都没有地方后悔去。” 可紧接着又抿嘴吃吃一笑:“看来,你对吴山公主,也不怎么放心呀。” 我没有搭理她,此刻心乱如麻,也在这待不下去了,道了声别,就转身离开了。 萦尘的临阵倒戈,如果是真的,在眼下正缺人手的情况下,无异于是雪中送炭,绝渡逢舟,可是这个女人如同深海般的心思,却让人感受到一种无孔不入的恐惧,留这种人在身边,其危险度丝毫不亚于引狼入室,我总感觉,早晚有一天,会在熟睡中被她咬断了脖子,连根骨头都剩不下。 可是以目前这种混乱的局面,凭她对多方势力的交集和了解,以及缜密的心思还有对古道当前形势的独特分析和见解,非但能给弱势的落雁镇在黑暗中点亮一盏明灯,更能凭借着她的手段和庞大关系网给镇子以后的发展带来诸多方便。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在没有卫君瑶的情况下,我们这些人手上纵然有点本事,但对于这么一个庞大势力的建立和发展根本就是一窍不通,没有一个萦尘这样的人坐镇,落雁镇迟早得毁在我们手里。 一个人坐在竹林的湖边,感受着阵阵夜风席卷着清新的香气在身边围绕,一时间思绪万千,心中甚至开始想着,如果当时把姚二爷一同带到古道,有他在这坐镇,兴许就不会有这么多的麻烦。 “这个萦尘很不简单,她能拿得住你的命脉,可你却对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伴随着软软话音,玉姐披着一件黑色的披风出现在了我的身旁,盘膝而坐,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着我说:“想当一方之主并不容易,除了强大的自身实力外,缜密的心思还有铁血手腕也是必不可少的,你还太年轻,跟这种在青楼中混迹了几世,将男人的心思吃透的花魁斗,怕是占不了上风。” 我看着玉姐,玉姐脸上的疤痕到现在也没有找到好的办法可以彻底治愈,面纱蒙面,已经许久都没有踏出闺房半步,整日满眼哀愁。 见她出来,我心知她是在为我的事情犯愁,笑了笑说:“都到了这了,还得让玉姐为我操心。” 玉姐莞尔:“你还真打算把我养在深闺里么?” 我摸了摸鼻子,随即正色道:“这个女人我是真的拿不准,虽说现在留她可做大用吧,但是就像你说的,拿不住她的命脉,迟早会被反客为主,努力的一切,也都是为他人做嫁衣。” 玉姐认同地点了下头,伸出玉手轻轻拨了拨平静的水面,像是意有所指道:“饶是这里,也架不住风冷水寒,一个人的力量再强终究只是孤单影只,她萦尘想要在乱世开始之前寻找一个可以让她有充足空间发挥的地方,放眼整个古道也只有你白小乙能给她这个机会了,所以你想要拿住她,不让她反客为主,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暂时都不要露面,让落雁镇的人只认你白小乙而不是她萦尘,在笼络到足够让她开疆扩土的人心之前,她是不会对你怎么样的,而且现在局势尚未明了,以她的心智断然不会在尚没有决胜的把握之前将自己暴露在世人的视线当中,可是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无论她萦尘多聪明,但是所有的方法和计谋都需要人去实施,只要把控住了人,即便到最后她站出来镇臂高呼想要将落雁镇决裂,或者跟你谈条件,只要你手中掌握着绝对砝码,她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就算是翻脸,她一个小女子,纵使有些心机,又能翻起什么浪。” ?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