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宓放了车上的《葫芦娃》,就是里面的那条蛇精。 小奶包若有所思:“那美女蛇漂亮,还是妈妈漂亮呀?” 李宓把这个送命题抛给了应嵘:“这个问你爸爸。” 应嵘立刻求生:“妈妈漂亮。” 一家人边走边聊,中途服务区休息了一会儿后,晚上八点多到家。 李钺刚过来,李宓那边不够住的,而且李宓有心督促他改掉坏习惯,于是又跟着一起住到了应嵘这边。 离上次信誓旦旦,说不住这里才时隔半个月,李宓再一次回到应嵘这里时,看着门口还摆放着她的拖鞋,她的钥匙还挂在门口。 脸火辣辣的疼。 李钺虽然刚来,但他天生就是那种特别自来熟的性子,所以没拘谨什么。 而且应嵘这里,论富丽堂皇,还不及李家的十分之一。 小奶包牵着他的手,要带他去看卧室,李宓帮他收拾行李:“你跟着小奶包到处走走熟悉,我替你收拾收拾。” 应嵘给她挑了一点蜂蜜柚子水,从厨房出来,端给她。 蜂蜜是李宓在时买的,柚子茶也是,她接过来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虽然离开半个月,但好像这里什么都没变。 她留下的所有生活印迹,应嵘都完完整整地保留下来。 “你今天怎么和李曼在里面那么久。” 她垂着眼睫,低头喝水,装作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实则用余光拼命地看着应嵘。 “有些事情,说久了。” 应嵘语气也挺不经意,似乎没把这个当回事。 李宓:“说什么事儿?能把衬衫扣子给说开了。” 应嵘这才发现自己的风纪扣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于是伸手,默默地扣上。 李宓喝完水,凑到他的身边,嘴贱的无以复加:“这么神奇的操作,教教我呗。” 应嵘把她凑过来的娇俏脸蛋推开,自顾地给李钺整理箱子。 李宓欺身向前,伸出手指搭在应嵘的衬衫纽扣上:“这样说事情吗?” 应嵘正襟危坐,不理她。 李宓手指划过他的喉结,柔软的指尖触碰他的皮肤,留下的触感若有若无,令人遐想。 应嵘随她四处点火。 李宓手指波动,轻轻地拨开他的衬衫:“说什么事儿,需要靠的这么近?还要把你风纪扣解下呢?” 应嵘冷冷清清,捏着她的两根手指:“好玩吗?” 李宓点头,一本正经:“好玩。” 应嵘笑了笑,给了她一个不太正经的眼神。 “还有别的,你要不要试试?” 李宓:“?” 只见应嵘把她四处骚动的手抓起来,然后搭在自己的胯下。 李宓被应嵘的不要脸给震慑住了。 呆了两三秒才反应过来,从沙发上弹起来:“流氓!” 应嵘无辜:“到底谁流氓?我叠衣服好好的,你先是用言语勾引我,我誓死不从,随后你又上手,用肢体勾引我,我勉为其难和你逢场作戏。” 李宓看着刚才被应嵘摁在那处的手,嫌弃地往他衬衣上蹭了蹭。 “你真不要脸。” 应嵘觉得自己很冤。 便宜好处都让李宓占了,自己反倒落个不要脸。 应嵘叹了口气:“你可真不讲理。” 李宓欲哭无泪,凭啥她就被调戏了,有什么法子能反调戏过来吗? 如果把应嵘的手,拿起来放在…… 她及时地打住了这个邪恶的念头。 应嵘见她脸色不好,把她拉到身边坐着:“过来。” 李宓心里气,新仇加旧恨,她恨不得坐应嵘脸上。 应嵘笑着把今天“二百五”的故事讲给李宓听。 李宓听完笑的花枝招展,趴在应嵘腿上笑的直不起来。 哪还顾得上什么新仇旧恨,眼睛亮晶晶地问:“后来呢?她什么反应。” 应嵘指了指自己衬衫扣子,“她突然贴过来,伸手抓住我的衬衫,往身上靠。” “估计就是那会儿扣子松掉的。” 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