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们真不是警察?” “真不是。”李瞎子极其耐心,还在那谈心:“你看我这样像警察吗?” “你把钱给我,我把孩子给你。”侯长喜说。 李瞎子还笑呢:“你这个老侯,真拿你没办法。”他把褡裢取下来,扔过去。 侯长喜赶紧接过来,把女孩推一旁,自己打开褡裢往里看。许哥等的就是这一瞬,身法极快冲过去,把女孩抱在怀里。 侯长喜打开褡裢往里一看,里面全是卫生纸,愕然:“钱呢?” 李瞎子鬼笑:“这几天我拉线屎,带着手纸比带着钱实惠。” 侯长喜拿着刀比比划划,还想让我们掏钱,许哥狞笑,把孩子递给我:“兄弟,你先带我闺女上医院,我收拾收拾这老东西,咱们回头联系。实在是麻烦你了,这老小子我不收拾一顿,这口气就出不来。剩下就是脏活了,别污了你的眼。” 我赶忙说:“许哥,你手底下有点数,咱们该报警报警,别因为这堆臭狗屎你再栽进去。” “放心吧。” 我对李瞎子说:“老李,地下室还锁着一个女人,她是重要人证,一定要救她!” “知道,知道,我老李办事滴水不漏,你就放心吧。”李瞎子说。 侯长喜拿着刀靠着墙,还在比划。许哥让我出去,他不慌不忙把门关上,对着小女孩说:“闺女,好好跟叔叔去医院,爸爸回头找你。” 小女孩虚弱地说:“爸爸,我害怕,我想你。” 许哥摸摸自己闺女的头发,把门关上了。 我抱着小女孩从胡同出来,打了车到镇上的医院,挂号入诊。短短两天的工夫,小女孩在老流氓手里折磨的不成样子,万幸的是那老流氓还没有对这个女孩施行惨无人道的性侵。 小姑娘很坚强,医生在给她缝针的时候,她一声不吭,紧紧咬住牙,眼泪在眼圈打转。我心里不忍,问她疼吗,小姑娘说:“叔叔,爸爸说我一定要坚强,我坚强吗?” 我十分感动,摸着她的头发,半天说不出话。 治疗之后,安排了住院,女孩乖乖的睡了。这时,病房门推开,许哥和他母亲,还有李瞎子进来了。 “怎么样?”许哥颤抖着问。 许哥的老娘看见小女孩虚弱的样子,马上哭了,我赶忙劝她:“她刚睡,一切都好。” 我把他们叫出病房,把情况说了一下,告诉许哥他们娘俩,万幸中的万幸,小女孩没有被性侵。 许哥长舒了口气,而后恨恨不已:“这货要是真敢动那个心思,我他妈让他生不如死,把他阉了都是轻的。” 他们娘俩进病房看闺女去了,我和李瞎子在走廊拐角抽烟,我问侯长喜怎么样了。李瞎子道:“老许这两年还是慈悲了,只是挑了那老头的脚筋和手筋,让他下辈子干不了重活。我们把地下室那女人解救之后,我和许哥都回避,让那个女人去报警,把黑作坊打掉,侯长喜也让警察逮了。哦,对了,那女人现在暂住在许哥他家,她说要当面谢你。也怪了,她对我和许哥都不认,就认你,你的棉袄还在她身上穿着。她说要当面感谢你。” 我不置可否,那都是后话。 女儿找回来了,坏人也有了应有的下场,我向许哥提出告辞。许哥一听就火了,一万个不答应,拍着我的肩膀说:“兄弟,你就这么回去是不给老哥面子,怎么也得在我这住几天,不准走!老李,你也在我这住,你的任务就是陪好我的兄弟,出了一点岔子,我可不饶你。” 李瞎子嘴上都笑开花了,还得装着为难的样子:“我那还有还不少客户呢。” “吊!屁的客户,你们两个就在我这踏踏实实住,正好我最近放假,有时间。”许哥说什么都不让我们走。 他女儿的情况稳定下来,留着老妈在这里伺候,晚上的时候,许哥拉着我和李瞎子回家喝酒。到了他家,进屋的时候,正看到我们解救的女人在休息。 那女人还穿着我的棉袄,看到我欣喜至极,把棉袄脱下来还我,然后二话不说,“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我赶紧上去把她搀扶起来:“大姐,你这是怎么话说的。” 这女人能有个三十多岁,长得不难看,就是太瘦了,皮包骨头一把,真怕她走走路自己就塌了。那女人哭着说:“大兄弟,谢谢你的救命之恩,要不是你们,我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