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地利或是哪里,谁知道呢!”他轻描淡写的说道。 苏今闭了闭眼,韩昱和张彤彤放弃了做那可怜孩子的父母的权利,那就让真正需要并能对孩子好的人去充当孩子的成长伴侣吧! 虽然她从不认可“孩子是无辜的”这句鬼话!但还是希望,那孩子将来长成,不要像他的父母一样。 不配为人父母的人都有了孩子,她那么渴望有一个小宝宝,为什么就不能够呢? 她的心情陷入烦闷,当江禹臣问她:“江太太,准备怎么度过我们结婚一周年的纪念日?”时,她淡淡的说:“略过。” 江禹臣有些惊讶地望着她,她面无表情的回道:“冰姿犹在,无以为乐。”江禹臣喷笑,“你以为自己是霍去病呢!还冰姿犹在,冰姿在不在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过日子需要管它在不在吗?” 苏今默默睨他一眼,没有说话,他若有所思的捏着她的脸颊,左看看右看看,最后说:“难怪谦人说我们越来越有夫妻相了,刚才你那表情,简直和我如出一辙啊!” 苏今想要掰开他的手,却掰不动,只能气得瞪他。 江禹臣低笑,松开她的脸,说:“年初滑雪不尽兴,我订去瑞士的机票,再去玩一周。”苏今不置可否,江禹臣也不管她,让谦人安排行程去了。 苏今也深知自己最近情绪暴躁,一是因为张彤彤的那番话,二也是因为这一年来求子不得。也许换个环境会好些,网上也说很多夫妻是在旅游的愉悦心情下怀上身孕的。说不定,去瑞士玩的高兴了,就很容易怀上呢! 于是,江禹臣抱着度假的心情,而苏今就抱着生孩子的心情去了瑞士。 苏今不忘把小鞋子带上,晚上睡觉前放在枕头下面,双手合十,暗暗祈祷:“一定要怀上,一定要怀上啊!” “你在做什么?”身后,江禹臣慵懒的嗓音传来。 苏今忙藏好小鞋子,转过身来,微笑着看他。这一看,眼睛就直了。 江禹臣刚洗好澡,头发还湿漉漉的滴着水,浑身上下只齐腰裹了一件浴巾。水气氤氲里,他从头到脚都散发着性感惑人的气息。 “我去……洗澡……”苏今声音软软,低眉从他身边走过。 江禹臣眸中带笑,一把搂住她的腰,低声说:“我陪你,再洗一次。” 当浴室响起暧昧的水声,苏今迷迷糊糊的想:哎呀,忘了在浴室也放一双小鞋子了! 可是,天不遂人愿,她放再多小鞋子也没用。虽然在瑞士玩得很开心,苏今滑雪的技巧也提高了不少,过完元旦回来之后没几天,大姨妈又来了。 这次没有按时来,而是推迟了几天。 苏今数着手指头,推迟一天的时候,她就去买了早早孕测试纸。 没测出来,江禹臣笑她神经过敏,就算怀上了最起码再过一礼拜才测得出来啊!苏今不死心,第二天继续测。 连续失望了四天之后,大姨妈终于在第五天早晨来了。 苏今彻底绝望。 她整个人都恹恹的缩在被子里不想动,就连江禹臣贴心的为她准备了姜糖水都没心思喝。 江禹臣看着她煞白的小脸儿,心里闷疼,沉默片刻后,说:“我预约了医生,下午去做个体检,也许,这并不是你的问题。” 苏今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沙哑着嗓子说:“别安慰我了,我知道,是我的问题。”他一向很健康,又不滥/交,就算抽烟喝酒,也是在正常范围以内。他越是这样安慰自己,自己就越是难过。 江禹臣深深皱眉,摸了摸她的小脸,让她在家里好好休息,他去公司。 方谦人在给他报告的时候,就觉得老板今天精神有些恍惚,不是刚度假回来吗?应该高兴才对啊! 正奇怪间,江禹臣忽然问他:“如果男人不育,有哪些可能?” 方谦人一口老血憋到嗓子口,嗔目结舌的瞪着他:“你……不育?” 江禹臣狠狠瞪他一眼,踌躇半晌,还是说了苏今求子都快求成神经病的事了。最后告诉他自己的打算:“我就说是我的问题,这样,她心里兴许能好受些。” “不行,绝对不行!”方谦人立刻就否决了,“苏今又不是真的被判了终身不孕,万一哪天她怀上了,你又说你不育,呵呵,这孩子莫非是隔壁老王的?” 对于江禹臣这种万年难得一遇的智商掉线的状况,方谦人只能归功于苏今。这丫头能把江禹臣逼成这样,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