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在那个节骨眼上,苏今打电话给他的意义呢?她不要他双手染血,不要他因她违背原则。那条路,谁也不愿意走, 苏今的心总算不再紧绷,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 一旁的季云开忽然擦了擦眼睛,搂着江菲说:“老婆,我感动的都要哭了。”江菲横他一眼,拉着他退出病房。 一出病房,季云开就嘚瑟起来:“终于不止我一个人要禁欲了,哈哈哈哈!” 江菲斜他一眼:“原来你感动的是这个。”季云开嘿嘿直笑。 病房里的两个人还在说悄悄话,苏今又笑又哭,江禹臣双眸温柔,带着无尽的宠爱。 “竟然骗我说不育,那我问你,现在我肚子里这孩子,是谁的啊?”苏今得理不饶人,开始撒娇了。 江禹臣竟难得的有些尴尬,不自在的笑道:“事实证明,我这一措施做得很明智。至少,你确实放下包袱,很快就自然怀孕了。” 的确,成效显著。 苏今感动的看着他,头靠在他胸前,听到他的心跳,略微有些快。 江禹臣低下头,在她头顶轻柔的吻着她的发丝,十指紧扣,听到她坚定又温柔的声音:“禹臣,我想和你好好的,我们一家,都要好好的。” 他闻着她发丝里淡淡的清香,胸前涌过暖流,没有任何犹豫的给她承诺:“好。” 苏今出院,回家养胎,江禹臣还是不可避免的被江大道“抽”了一顿,连带着江菲因为说了“大逆不道”的话也被一顿教训。 江大道还琢磨着要写“江家家训”,还要把他以前的手杖拿出来供上,以后违背家训的就要被抽。可惜,当他从阁楼找出多年不用的手杖,立刻就被梵梵盯上了,在梵梵玩的途中,手杖不幸阵亡。 季云开和江菲对着手杖默哀,江大道的表情太精彩,还没来得及申诉,梵梵先哭上了。得,江大道只好抱着梵梵哄,江菲趁机把手杖处理掉了。 “家训”的事儿也就不了了之。 苏今满含愧意,自责的说:“瞧这事儿闹得,都是我不当心。”她要是对彭太太有点戒心,就不会到这地步了,还连累了江大道和江菲。 江禹臣摸摸她的头:“没事,爸爸看着凶,其实心最软了。我保证,三天之后,他自己就能把这些都忘光。”这不,江大道已经顶着梵梵玩骑大马的游戏了。 苏今抚摸着小腹,笑了笑,心底仍有一丝忧虑。 韩昱已经被放回家,他的家人虽然报警,但警察并未查到什么。来做笔录时,韩昱直接举报了江禹臣。 江禹臣在办公室批文件时,方谦人一本正经的敲门进来:“江总,有两位警官来拜访。”他头也不抬的说,“请他们进来。” 警察只是例行公事,问了韩昱失踪期间,江禹臣去了哪里,还有韩昱说,他想杀了他,又是怎么回事。 江禹臣笑了笑,靠在椅子上,十指交叠,说:“他弄错了吧?那天不是刚好周末,我和高院的季官在一起喝茶呢!若两位觉得季官是我妹夫,这种供词可以不信,那就问问你们姚局长,他也在。” 其中一位老警察笑了笑说:“有季官在,我们怎会不信呢?”谁不知道你们都是一伙儿的!然后就起身告辞,上车时后他们才发现,车后座多了两个纸袋。回去悄悄看了,里面是各两条烟和一张消费卡。 得,又一悬案,到此为止。 作者有话要说: 咳,我决定放韩昱一马 ☆、大结局 其实韩昱知道自己轻易撼动不了江禹臣,他只是心里不服气罢了! 早在苏今回国,和黄华姗起冲突时——他还未与黄华姗离婚——黄父告诫女儿不要招惹苏今的同时,也曾警告过他:“我知道你和江禹臣有些恩怨,但是,别撕破脸!江家早已今非昔比,有了个季家的女婿,就等于和那些二世祖们挂上边了,惹不得!” 这次事实证明,江禹臣平时和那帮人混得好,到了关键时刻,的确管用。 所以,人脉才是最要紧的。 而韩昱,虽然也有几个交好的那个圈子里的朋友,但和江禹臣的圈子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这次被“绑架”险些被“撕票”,韩昱只能吃下这个亏!谁让他觊觎人家老婆呢!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