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主信服的力量。 陈禾疑念更深。 他认出对方不是赵微阳,也不是伏烈云。 阴阳宗魔修在江上被杀,附近渡船上多了这么个人,实在蹊跷。以陈禾的眼力,都辨不出对方是修士,还是凡人。 “谁?” 陈禾更惊奇,竟然发现了自己? 接下来就是稀里糊涂的一场交手,眼见情况不对,陈禾覆手一压,灵力随着招数席卷而去,曲爷大惊失色,刀子一丢连滚带爬避过,仍然被余势掀得一头栽倒在地。 ——仗着是修士,欺人太甚啊!过招就过招,用什么真元? 曲爷翻身跃起,摸着额头砸出来的红肿,疑惑的盯着陈禾。 陈禾也终于看出对方不是修士,用不了真元灵力,一瞬间万千思绪涌上心头,惊异的又将曲爷重新打量了一遍。 “嘶。”曲爷摸着脑门上的伤,突然想到了什么,警惕的问:“你师父是谁?” “师父。” 曲爷见陈禾发愣的模样,心里的火更盛,仗着是修士,就不好好说话了?见鬼,他看不透这小子的修为,还真得罪不起! “咳,你是何人?曲某不曾开罪过你,阁下为何咄咄逼人?” “师父…” 陈禾一脑门雾水,很没底气,也有些疑惑。 南鸿子尸解转世,至今不过二十多年,这个满脸络腮胡的人,会不会太老了一点? 曲爷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还以为陈禾始终卡在“你师父是谁”的问题上,什么师承来历这么难说?吞吞吐吐不像话。 曲爷想了又想,觉得自己徒弟可能被人坑,但万万没有连招式都被人偷学走的道理。 “你的师父,是不是姓——” 话到嘴边卡住了。 修真界只称释沣为血魔,费劲打听消息,也只能探听到血魔在豫州,血魔是魔道的新尊者这等话。曲爷根本琢磨不出,释沣现在…还用不用释沣这名字了。 鉴于名字本身就是一场针对北玄派的阴谋。 想要相认,还真是件难事。 哪怕将北玄派基础功法念几句出来都没用——北玄心法在修真界是烂大街的货色,想要多少能找到多少本,区别只是大家都不会练,又练不好而已。 更高阶的功法,又怎能轻易泄露? 两人在船舱里木木的看了半晌,都没说出一个字。 陈禾作为修士,不擅长看骨龄,但也错不到哪去,他细细打量一番后,觉得就算把那满脸的络腮胡剃了,这人也该有三十了。 陈禾心有疑虑,曲爷的疑虑比他更深——南鸿子才“死”了二十五年不到,释沣哪里捡来的徒弟,修为高深得可以驱使诸多魔修,让他们心悦诚服? 这么短的时间里,也教不出来啊! 两人不约而同的摇头,肯定不是我师父/我徒孙! 这时船舱外传来了吆喝声:“到岸啦!” 船舱门立刻被打开,粗汉们争着进来牵骡马上岸继续赶路。曲爷一晃神,已经不见了陈禾踪影,只能捡起刀藏回靴中。 “哎哟!吓死我了!”一个汉子大惊小怪的嚷:“曲爷,您老刚才炼飞刀吶!” “……” 还有把刀明晃晃的插在舱板上。 曲爷没好气的走过去拔,结果刀卡得太死,费了他好一阵功夫,周围人还以为他故意如此,以入木三分来显示飞刀技力,拼命的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