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管管!?”维克多在深呼吸了几次还无法压下怒气之后,开始曲线救国——他冲着贝芷意瞪大了眼睛,然后迅速的被和安用手肘卡住了脖子拽出了大厅。 “……依坦?”贝芷意转头问打算趁机偷溜的依坦。 她其实并不能完全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和安只会把他愿意说的事情告诉她,而他不愿意说的事,贝芷意只要开一个话头,就会被他迅速转移话题。 她不习惯追问,而且内心深处,她隐约的觉得和安身上应该有一些不能碰触的部分,他如果不主动坦诚,她不想擅自揭开。 她总觉得,她擅自揭开了,和安会受伤。 比如,关于和安的往事,关于和安的人脉。 可是维克多今天反常的在她面前再次表现出两个多月都未曾表现出的气急败坏让她有些紧张。 维克多很温柔,从来不会做让人不舒服的事。他今天的行为,其实是有些失控的,他让她管一管的时候,和安的脸色明显变了。 她和他确定关系后,她已经很久没看到他突然冷下脸来的样子了。 眼皮莫名的狂跳,她终于忍不住想要开始追问。 “我只要知道维克多刚才说的事。”其他的,她会忍住。 在和安愿意说之前,她都会忍住。 依坦湛蓝色的大眼睛眨了眨。 “你知道我的立场一直是置身事外,除了捡捡海洋垃圾,研究下海洋生物,其他的事情,我不会插手也没有兴趣插手。”依坦叹了口气。 他身上有北欧人最典型的特质,不笑的时候,距离感很强。 “我现在要说的这些,和我的立场无关,你听过后做出的所有行为,都和我说的话无关。”他再次重申。 他不想说的,哪怕贝芷意已经在向他救助,他也只是想要蒙混过关的。 但是贝芷意说,她只想知道刚才的事。 她并没有想要挖掘太多,或者说,她并没有想要从他的嘴里知道那些事。 她不是小樱,她已经成年,并且很有分寸。 那些他一直看在眼里却不愿意过多置喙的事情,或许是可以告诉贝芷意的。 “这个岛附近的公海上一直有一个偷猎组织,各个国籍的人都有,他们常年混迹在公海,偷猎鲨鱼,鲸鱼还有其他的保护动物,因为利润很大,中间有很多盘根错节的关系网。” “安这几年一直在和这个偷猎组织斡旋,他暗中破坏了好几次他们的关系网,黑市上面从去年开始,就有人出巨资悬赏他的人头。” “……”贝芷意脸变得煞白。 “这个岛南面的居民区里面有一些混混,也在偷猎组织里面,上次送信被抓走的那个,还有后来被巡警带走的好几个应该都是。” “我们的信息和他们不对称,但是我知道安一直怀疑,南面居民区里面,应该有偷猎组织的头目,他这一年经常有事没事找借口去南面,应该都是为了这个事。” “他很不要命,认识你之后看起来虽然好一点了,但是真的遇到事情的时候,我觉得他那点不要命的性格本质压根就没改过。” “四个月前,他用他以前的社会人脉找到了愿意在这个海岛上建生态旅游的投资方,具体方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最近一直往丽贝岛这些商业化大岛上面跑,应该都是在谈这些事。” “安很有本事,如果他愿意把不要命的习惯改改,他能做的事情,会比现在更多。” 依坦说完之后,停顿了一下。 “有句话。”他又停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