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道长的师伯松阳道长不知为百姓做了多少好事,也是闻名遐迩,算来他老人家年岁也大了,不知现下身子可好?” “好!好着呢!”玉衡乐了,“比我身子骨还好,拎着两大桶水还能跑着上山呢!” 那为何这些年关于他的事情听说的少了呢?难道是不出山了?云棠也不好多问,只得笑笑,“那是最好……咦?那二位与青云观岂不也是师出同门?”这么一说,突然想起了许久之前,自己第一次去青云观见到的那个一晃而过的人影,她还觉得甚是熟悉来着,这才焕然大悟,那人影岂不就是玉衡本尊? “呸!”玉衡刚表示了不屑,就被许天玑给拦住了。 许天玑苦涩一笑,又恢复了平常的神色,“无论如何,我们与那青云观的人却是师承一脉的,当年的国师玄同子……按道理来讲该是我们的师叔,只可惜入了魔道,与我等再不是一路了。” “哎……”云棠也叹了口气,那日在青云观见到玉衡的时候,见他行踪鬼鬼祟祟,该是偷偷潜进来的,恐怕是为着什么不能说的缘由,因此也没去提及那日的事,“说来也不能全部怪他,国师大人也是可怜……不提这事也罢,只是不知松阳道长现在何处?去找他又要多少时日?” “嘿,且得些时日呢!”玉衡微微一笑,“不过也不一定,那人虽不受祖师爷待见,却把一门捉鬼、一门奇门遁甲的术数学的精通,指不定他算准了咱们找他有事,这就来了呢!” 谁知就是此时,来了个清宁宫的小公公,脑门子上都是汗珠,估计是找了半晌才找到这个,赶紧上前儿,“两位道长,今日宫里又来了位老道长,说是二位的师伯呢,二位道长还是快快跟小的去一趟罢!” “嘿嘿!说曹操曹操就到!”玉衡一拍屁股,先走上前去,虽有些惊喜,却也没那么意外,倒是把云棠骇地呆在原地一时不知作何感想,她是听说过不少关于松阳道士的传闻,可他竟能这般神了么?这哪还是人?分明是神呐! 许天玑见她如此,微停停脚步,“师伯他对奇门遁甲之术上颇具天赋,其实并非什么神通,乃是按照自然的规律,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只是你我与之无缘,领略不到罢了……”这才跟着玉衡的步伐,一齐朝岸边走去。 云棠这才回过神来,见那小公公还等在这儿,抿起嘴来微微一笑,“咱们走罢……” *** 三清殿内,一个老者左手扣着右手,负阴而抱阳,恭恭敬敬对着三尊神像拜了又拜,这才回过身来,面上倒是未有什么不妥。 云棠默默吁了口气,她也不知道这松阳道长和皇后娘娘是在三清殿等着他们,结果这老道士最喜捉鬼,也不知鬼爷和他那些个兄弟在不在这里,若是被这老道士捉了个现形…… “师伯!您当真就来了!”玉衡三步化作两步,第一个走了上去,仿若眼珠子都放着光。 这松阳道长头上利落地束了个太极髻,穿了一身纯黑的道士袍子,须发皆白成了银色,皮肤皱皱巴巴,唯有精气神极好,一双眼睛炯炯发光,说起话来也是声如洪钟,“老夫掐指一算,时代你兄弟二人找我有事,提前一月就出发了!” 竟是……一月之前就算出来了么?云棠更是错愕,正巧这时瞧见那道的天尊神像的后面迈出只脚来,随后是一截玄色的衣角,云棠连忙挥手,岂知谷夏倒好似没看见似的,昂首阔步迤迤然走了过来,却不是冲着她的,“道长,真真许久不见了。” 松阳只看了他一眼,又似自言自语,“老朽今年一百零四岁,再次回得这里,本以为会物是人非,未想到却是出乎意料地收获良多,忆昔日故事,天妒英才,本该是远山青莲,却被栽陷于淆涡之中,真乃可卑可叹呐……” “松阳道长曾来过宫里?”听他这番感慨,独孤婧忍不住询问。 如此一来,这松阳道士又需得把他自己的身份连带着他这两个师侄的身份好好介绍一番,可云棠却是无心听了,她直勾勾地盯着谷夏,这是她再一次强烈地好奇他到底是谁,天妒英才,栽陷于淆涡之中,难道说的竟是他么? “只知二位是迥儿找来的民间高士,竟不知是出自太素真人的师门,两位道长行事还真是低调。”独孤婧听完了松阳解释,这才恍然大悟,这下连松阳都来了,更加喜形于色,“真真是极好!我晏儿有救了!” “姚大人,还是先把你发现的东西说说,师伯他当年就在长安,对宫里的形形色色也熟悉一些,或许他能知道一二。”一直安静着的许天玑出了声,气氛瞬间宁静下来。 众人纷纷看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