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氏笑了笑,说道,“怀孕是怀孕了,谁知道是谁的?咱们都这么想了,难道常福就不想?今天想不明白,日后也想不明白?” “就算是这样,我也不想放过,一定把她的孩子打掉。”于桂珍的身上冒出寒气, 顺儿赶紧握住大姨的手,安抚他,那是一条人命,手里有了人命,这对将来的命运没好处,是损阴德的大事,于是说道,“大姨要是现在出手,弄掉她的孩子,她反而是让人同情了,大姨夫那边没准儿就真的娶了他了。可是,如果是你留着这个孩子,什么都不说,你想,别人会怎么想,大姨夫心里就不怀疑吗?说白了,大姨是想一刀给他们个痛快的,还是一点一点软刀子磨呢?” “哼!那不是太便宜他们了。你说的对,慢慢磨。哼!” 陈德水开口说道,“桂珍啊,现在最重要的是两个孩子啊!要高考了,考上了那就是大学生,最差上了中专,分配了就是正式工作啊!当官都是可能的。机会难得啊!你可得分清轻重了。” “就是啊!你也别给他们太大的压力,照顾好他们的的吃穿,平时别一副苦脸悲悲切切的。”顺儿怕大姨把他们逼的太紧了。 顺儿又接着说道,“且不说咱们能不能的下,马家的人能不能让她生这个孩子,还不知道呢!而他婆家的人如果觉得那是他们儿子的孩子呢!他们的儿子可能一辈子都出不来了,那这个孙子,是不是更重要了。这后边的事儿,还有的闹呢!既然离婚了,大姨,咱们还是看看热闹吧!” “呵呵,可不就是吗?我又何必脏了自己的手呢?”昨天晚上,自己带着弟弟妹妹全家又到马家去大闹了一场,狠狠的揍了那个女人一顿,至于常福,已经被撵出去了,听说住在村里的大队部,倒是把他平时的衣服都带上了,还带上了一副铺盖,钱没给,他快开工资了。 “大姨可别人小看了,等着看笑话的人多着呢!大姨活了大半辈子,啥时候窝囊过。” 于桂珍点点头,“我知道,可是我这心里……不甘心,真是不甘心!”说着,这眼里就掉了下来,看得出来她已经极力忍耐了, 秋氏坐到她身边,拉着她的手说道,“桂珍,想想孩子。那才是你未来的希望。 之后,又说了一会儿话,于桂珍就走了,不过马上有人来通着陈德水他们,说是余家老爷子这次真的不行了。陈德水夫妇和顺儿都过去了,平平中午回来吃饭见不到人,估计也会回父母家去了。 顺儿他们到的时候,屋里屋外已经是哭声一片了,人真的没了,冯敏见到顺儿他们来了,过来招呼, 顺儿拉着她的手问道,“老爷子睡着去的?” “没有,醒过来了,拉着亲生的儿子孙子说话,最后却是拉着你老舅的手掉眼泪,舍不得的看着于敬,老爷子最后总算是清醒过来了,还交代余理和他爸要好好谢谢你老舅,呜呜……”老爷子虽然是冯敏的便宜公公,但是老头对他丈夫和儿子那是真的好,余家那边送来的好吃的好喝的,他都偷着藏起来给丈夫和于敬吃。 生生死死的,对于已经活了两世的人来说,本来应该已经看淡了,可其实却恰恰相反,顺儿经常和余家老爷子喝酒,虽然老爷子年纪大了,像个小孩子,但是对于他喜欢的人,那是真的好。和顺儿相处,更像是两个哥们儿。如今人没了。顺儿实在没有勇气去面对这样的场景。 似乎是看到顺儿的脸色不对,秋氏赶紧让顺儿回家,也确实是这样,不知道是怎么了,也许是因为情绪不好吧!转眼又觉得不对劲,等回家的路上,遇到了镇子上邮差,原来是丈夫杜海明来信了,顺儿的心情马上好了起来。看来,自己果然是害了相思病了。 回答家里打开信仔细看,杜海明在信里写的很正经,说是路上都很顺利,而且自己放在南方的东西也没有问题,非常的安全,而且,他已经拖了自己的熟人去修理那些古画了,找的是历史博物馆的人,绝对没有问题的,顺儿当时让杜海明带去的画有三十六副,还有圣旨和金册等文献,杜海明就给做主了,作为酬谢那些帮自己修画和重新装裱的服务费了。顺儿觉得这也应该,他现在打算到横冲附近去了,他带上了顺儿的绣图,又偷着购买了几幅,请人用上好的木材加工了几个框子,还雕花了。成了真正的艺术品。 而且杜海明不打算卖其他的古董了,因为以后的升值空间更大,所以这一次他只打算把自己留下的进口高古玉和青铜器卖掉,当然还有顺儿送过去的丝绸,杜海明把每一匹布料都减下来十米送到博物馆去,剩下的都打算卖掉,类似于书画、瓷器是绝对不能动的。翡翠和玉制品除了了留下来一部分极品的,剩下的也卖掉。顺儿不喜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