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想过用这种方法吗……那你有想过用这种方法吗……那你有想过用这种方法吗…… 宫离语塞了,不知该如何回答,他起初的目的的确是这个,但是他却在这过程中改变了主意。 不过若是这么说,还是避免了会伤害到韩墨衣,但是同样的,他的沉默则就是默认,最起码韩墨衣是这么理解的。 后者嘴角的笑容已经很惨淡了,但是他随即更深的笑意却还能再惨淡一些,因为打击而失去的血色的唇瓣显得是那么的苍白无力,让他不太好看的脸色更加憔悴。 “原来真的有想过……” 韩墨衣明白,宫离即使是一开始想过也不算什么,毕竟当时他们都还未有现在的这层关系,初识谁不为着自身的利益着想? 不说宫离,就连他自己也都是因为想要保命才去接近对方。 但是他就是不能够真的如这样想的一般,让自己忘记这件事,这个事实就重重的压在他的心头,移都移不开,让他气闷且难过。 宫离的脸色也谈不上好看,不过还不至于是被揭穿后的尴尬,他问心无愧何来的心虚? 他曾有多次可以下手的机会,但是他都没有,这些难道还不足以作为他的底气吗。 他故作往常的轻描淡写:“墨衣,这件事你是从何处听来的?” 宫离最在意的还是这一点,这个方法指导的人很少,他所知道的人里就只有他与他师父二人知晓,剩下的就更别提了,他有这个目的的也就还是只有他们师徒二人而已。 但是此时他们已经离开神医谷良久,而他师傅又没有跟着过来,实在是没有合理的理由来解释韩墨衣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莫非…… “你师父。” 果然如此。 韩墨衣毫不遮掩,因为他也知道这件事应该是相当的保密的,就算自己不说,对方也一定能够猜得到的。 宫离瞬间就起来了一个线索。他想起了前几天的晚上韩墨衣随手放在桌子上的信,看来可能是他师傅写的。 “我虽然开始是这么想过,但是……” “我知道你没有做,不然我也不可能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和你说话了。”韩墨衣打断了宫离的解释,语气生硬却不显得有气。 宫离听他语气里没有生意的迹象,偷偷松了口气。 这件事非同小可,若是韩墨衣真的因此而失望、生气了,纵使从未有过刺手问题的他,也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解决。 “你知道便好,开始是开始,与现在不同。” 韩墨衣垂眸,看着地面,声音细小如蚊:“与现在不同……那现在是否也会与将来不同?” “不会!”宫离的斩钉截铁让他重新抬起头,对上他那充满了坚定的眸子。 韩墨衣忽然一笑:“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人是活在当下,而不是过去!” “嗯,说得对。”宫离伸出手,将他拉了过来。 韩墨衣乖顺的不像样儿,微微屈膝蹲下,趴在宫离的腿上:“谢谢你没有选择继续欺骗。” 谢谢你,给了他一个原谅他之前一切的借口。 …… 虽然事情没有掀起大风大浪就安宁了下来,但是宫离却并不会简单的认为这个就这样结束平息了。 这个如果不想办法把他给解开,他将一直都会是一个污点,一个留在他们心底里的个嘎,尤其是韩墨衣,他必然会时常想起。 这将会是他们以后路上的一个阻碍物,不知会是大是小的阻碍物。 宫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