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天岳点点头,说:“你能赢,忘了钱的事,我们的目标只有一个,那些都是数字而已。” 江子蹇见气氛实在太凝重,说:“要么……听听音乐?普罗不在,都没人放巴赫了。” 天和起身去取唱片,放了首歌。 《larrons en foire》音乐一响起来,江子蹇便蠢蠢欲动:“不要这个表情嘛,跳个舞给各位大爷看?” 还有半小时,江子蹇脱了西服外套,打了个响指,天和开灯,江子蹇穿着衬衣黑西裤,一步上了办公桌,在长桌上开始跳踢踏舞,闻天岳顿时哈哈大笑,江子蹇一个旋身,皮鞋跟着节奏,踢在桌面上。关越也起身,众人纷纷脱了西服外套,佟凯无可奈何,只得把电脑挪开。 关越也一步上了桌面,紧接着天和也上了大桌子,三人同时转身,关越当年在牛津学了踢踏舞,还跳得很好,却很少跳。毕竟他需要通过舞步来表达心情的时候不多。 天和则不太习惯这种耍宝式的舞步,学得也不好,江子蹇倒是很喜欢,但关越身材好,乐感也强,反而是跳得最好的。 紧接着,天岳也脱了西服外套,一步上去,打着响指,跳了起来,闻天衡跃上桌面,跟着众人节奏,开始跳舞。 佟凯笑了起来,跟着上桌,巨大的长会议桌犹如舞台般,六个大男生开始跳踢踏舞。一首歌放完,佟凯道:“这跳给谁看?疯了!” 闻天衡:“不知道!录像了吗?神经病!” 闻天岳:“你自己也是神经病!” 天和哭笑不得道:“不是庆祝的时候才跳吗?” 佟凯:“庆祝的时候不是跳年度格莱美金曲《who care》吗?” 关越突然爆出一阵大笑,脚步不停,一旋身,天和怕他摔下去,关越那舞步却非常稳,落地,踩在木地板上,音乐停了,关越像在唱歌剧一般,自己唱道:“who care!” 佟凯打了个响指,跟着节奏,编了句歌词唱道:“i don’t care!” 江子蹇扔了把束好的伞给关越,关越拿着它当手杖,给众人领舞,开始又唱又跳,天和已经快笑岔气了。闻天岳又开始唱道:“钱钱钱!我要钱!我要钱!” “没有钱,”关越的声音唱道,“寸步难行,但who care?” 天和快要不行了,以前有次在伦敦逛街,和关越吵架,关越走着走着,突然在一个下水道井盖上跳了一段踢踏舞来哄他,当场把天和笑岔气了,而且这么一本正经地唱着胡编乱造的歌词,长腿叔叔跳踢踏舞还很帅! 五分钟后,天和翻出录像,众人回到桌前。 “那个……”关越咳了声,说,“把它删了。” 录像上,epeus的六名老板,在会议桌上跳踢踏舞,简直就像喝醉酒了一样。 闻天衡坐立不安,侧过去朝天和说:“宝宝,把它删了,听到没有?” 江子蹇看完以后说:“还……还是删了吧,灯都没开,录像里脸色好惨白。” 闻天岳低声说:“朝他们一人收点封口费,再把录像删了。” 天和欣赏完,备了个份,把它删了。闻天衡马上说:“你是不是备份了?” 天和忙道:“没有,快看时间?” 八点五十五,关越沉声道:“电话连线香港。” 所有人打开电脑,离岸基金负责人传来声音:“关,准备就绪。” 关越戴上平光眼镜,说:“开始吧。” 闻天衡按下回车,四周期货市场数据投射出来,中央屏幕上是铜期货,两旁几十个窗口则是分析内容,“唰”一声仿佛进入了科幻电影中所描述的未来时代里。 “普罗?”andy说,“看来今天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