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越就像与天和在玩一个无聊的游戏:“我也记得。” 天和:“我也记得。” 关越:“我也记得。” 两人你来我往,说了无数次,关越先不说了,天和等不到下文,也不说了,又翻了翻书。 手机提示音响,江子蹇发来了一个2g的压缩包,天和差点吐血。 关越看了眼天和,天和说:“江子蹇把资料发过来了。” 关越说:“我看看。” 天和道:“不要了吧!” 关越:“现在我还是你的监护人,看看怎么了?” 天和就算不给关越看,关越也会查他的手机,想看自然有的看,天和便直接把资料解压缩,说:“希望里面不是2g的种子。” 关越:“?” 天和:“没什么,我们班上同学常开的玩笑。” 里面全是各种照片,天和嘴角抽搐,盘膝坐在地毯上,一页页地翻,看得眼花缭乱,各种英国与亚洲帅哥的照片,剑桥的、伦敦大学的、皇家海军学院的,甚至还有牛津的。 关越:“牛津那几个我还认识,家世都不错。” 天和:“这些人都是哪儿来的啊!” “还有海军军官。”关越说。 天和:“应该是参加皇家仪仗队认识的。” 关越:“怎么连艾伯特都接客?三千万欧元一晚上?” 天和:“那是别人的总资产……还有gpa换算,这是怕我看不懂吗?!别录我了,你在做什么?” 关越拿着手提摄像机录天和,天和去抢摄像机,把他按在沙发上,夺了过来。关越又按他肋下,天和顿时开始讨饶,所幸关越作势几下,便起身走了。 天和:“你看上哪一个,准备接受他和咱们一起生活了么?” 关越没吭声,天和开始给这些照片玩连连看。关越在花园里转了一圈,又进来看了眼,顿时满头黑线,把投影强行关了。 “读书,”关越说,“聂鲁达都不知道。” 天和:“就是这么没文化。” 晚饭后,天和在沙发上睡着了,关越便把他抱进去,半夜天和又醒了,也不敲门,推门进了关越的房间。 关越赤着胸膛,只穿一条藏青色的睡裤,躺在床上发呆,见天和突然进来,似乎有点恼火,刚要起来,天和却睡眼惺忪地爬上床,盖上薄被,睡在关越身边。 “你还不睡觉?”天和说。 关越在等十二点,天和却已经困得不行了,关越便关了灯。 十二点,手机屏幕发出光芒,关越看了眼,把手放在天和肩上,看他睡着了没有,天和转了个身,抱着关越的腰,舒服地枕在他的肩上。 这一刻,天和在睡梦里成年了,关越的监护人身份正式解除。 天和熟睡时,一手无意识地在关越胸膛前、腹肌上摸来摸去,关越一身肌肤被摸得灼热滚烫,握住了天和的手,制止他继续往下,怀疑地看了他一眼,确定他已经睡熟了,并让他调整姿势,天和便搂着关越的脖颈,继续酣睡。 翌日,天和回忆起自己昨晚上的梦,居然梦见了十四年前,与小时候的关越初见那天,他抱着关越,枕在他的肩膀上,想玩他睡衣上的第二颗纽扣,却怎么找也找不到。 但是睡醒时,天和还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