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每次他露出这颗虎牙,就代表他打算干“坏”事了! 沈扈笑容僵在脸上,摸摸自己最得意的小虎牙,无辜地眨眨眼。 不是说,外在的不算么? 女人真奇怪…… * 阿丧发现,他家姑娘这天晚上回来后有些不太正常,总托着脑袋朝窗外发呆。 阿丧晓得她方才是跟沈扈在一块儿,可还是忍不住问: “姑娘怎么了?” 尽欢幽幽开口:“我到底要不要回去呢?” 阿丧道:“随便你。” 尽欢歪头看他:“怎么不高兴呢?” 阿丧道:“没有。” 尽欢征求他的意见:“那你怎么想的?我拿不定主意,你给点参考意见呗。” “你知道,我向来没主意的,只要你高兴,我都听你的。但是罢,我就是觉得那个沈扈,对你有点居心叵测。” 尽欢点点头,听他继续说。 “姑娘你对他,是个什么感情儿?” 尽欢下巴又回到撑着的手上,望着窗外出神,口中喃喃: “他啊,之前对我太狠,招招都戳我死穴,那是要我的命啊!可我又搞不清楚他是怎么想的,为什么每次都打一巴掌、给一甜枣,给一甜枣之后再打一巴掌……我反正摸不透。” “姑娘说的是,这人真怪,姑娘要离他远点么?” 阿丧言语中藏着试探。这恐怕是他第一次对他家宝贝姑娘耍心眼,即便耍得小心翼翼,还在处处考虑尽欢的感受。 尽欢认同:“你说得对,这个人我以后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至少得防着点儿。” “就怕有些事情,防不胜防。” “你又在嘀咕啥?” 阿丧摇头否认:“没什么……姑娘还是不要回去了,防止他耍心眼。” 尽欢沉吟:“要说耍心眼,圣上也召我回去,不太像能耍心眼的样子。可你说的有理,不能不防……” 半晌又惊道:“哎呀!话说回来,就算我不回去,也是一介布衣,防也防不住他们啊!这么说来,我不如回去赚个资本,手里有权,心里踏实。” 阿丧太息: 她又成功地自己说服了自己。 * 次日大早,尽欢睡得正香,翻了个身,下意识拍死腿上一只飞虫。 “妈呀,吓我一跳你!” 她眼睛被乍一下进入视野的阳光刺疼,拿手揉着,“哎咻……我再跟你待几天,我都得吓出病来我!” 沈扈的一张大脸离她不过几寸,一个大大的笑,由于嘴唇不咧开显得很诡异。 “阿丧呢?” “我打发他去喂鸡了。”沈扈托着腮,“我说,你也是个大姑娘,怎么老让个男的在身边儿服侍呢?” “我乐意,管得着么你?”尽欢看见他觉得辣眼睛,道,“你能不这么笑么,我眼睛要瞎了。” 沈扈很无辜:“你说不喜欢我的小虎牙,我就不露了。” 说罢又露出更诡异的一笑,眼珠子瞪得溜圆。 尽欢啧了一声闭上眼睛,一巴掌将他的脸扭过去。 “轻着点儿!我这么俊俏的脸要是被你打坏可怎么好!”沈扈摸摸脸蛋。 尽欢起床气都被折腾没了,拧着眉头像瞧怪物似的: “沈大人,你怎么成这样了?我记得你可是个做事正经、不苟言笑的……” 话是夸张了些,但……总体来说没错。 “胡说,我一向俏皮可人。” 沈扈没想到自己过去在她心里竟是这种形象,忙矢口否认。这话从他嘴里一本正经地念出,显得无比滑稽。 尽欢正准备下床,一听到差点趔趄:“我何时说你俏皮可人了!” 明明就是臭不要脸。 沈扈正要强行解释,忽然外面一声干咳,二人齐齐抬头。 看清来人后,沈扈立马改变趴在床边的妖娆姿态,尽欢忙蹬了鞋子,恭恭敬敬站好,眼中带着惊讶。 韩呈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