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没有一个人护着她,所以只能自己护着自己罢了。 老夫人听了这件事,自然是大动肝火,府里怎能发生这样的事!便她不是这些姑娘的直系长辈,也实在是无法忍受了。 老夫人问清楚来龙去脉之后,就直刀而入问薛元珊:“你如何会闯入他休息的房间?” 薛元珊听到这里,立刻指了元瑾出来:“是她,她推我进去的!是她害的我!” 元瑾被她一指,很是疑惑的样子:“三姐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推了你?” “分明是你看到我……”薛元珊说到这里,突然觉得有一丝不对。 这事似乎根本没法说啊! 她为什么会在那里,那是因为她悄悄跟着薛元瑾过去的,她为何会跟着薛元瑾过去,那是因为要确认她进了房中,和卫衡发生了什么。这样一来,两个人便都能从世子小姐的竞选中被淘汰了。是她和薛元珊想要算计元瑾。 这些话她能说吗,她是讲不清楚的! 老夫人察觉了事情有一丝不对,对薛元瑾道:“你来说罢!” 元瑾便继续道:“方才二姐的丫头泼了我一身的茶水,便让丫头带我去那处歇息,我还正好奇呢。偏厅不是没有休息的地方,为何将我带到那里。随后丫头走了,我看荷花开得正好,就去赏了会儿荷。一时忘了时辰,等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伯母们都站在门前争执……” 薛元珊听到这里更是激动,立刻要站起来:“你胡说!分明是你看到我跟着你过去,所以推我进去的!” 老夫人眼中冷光一闪:“那三娘子,你为何会跟着元瑾过去?” 薛元珊才发现,自己竟然被老夫人抓住了话中的问题。她才突然明白过来,薛元瑾就是故意的,她就是要引她自己说出这话! 薛元珊的声音有些外强中干了:“我跟着她……只是想去赏花罢了,我没有别的意思!” 她这话一说出来,薛元珍深吸了口气。 愚蠢! 薛元瑾说的话,在偏厅的人都可以佐证,但是她的话,却像是欲盖弥彰,此地无银三百两。 老夫人将偏厅的人找来问,自然是知道元瑾没说谎。而这事还牵扯了薛元珍,她看向薛元珍:“二娘子,你的丫头,为何会把茶水泼到元瑾的裙子上?” 薛元珍立刻跪下了:“老夫人,我那丫头当真是不当心的。再者,领路的那丫头却是我也不认识的。元珊妹妹为何会突然去找元瑾,我也并不知道。若说您疑心是我和元珊勾结害四妹妹,我是实在冤枉……”说着眼眶已红。 她几句话干净地把自己摘了出去,这是早就想好了的。 老夫人闭了闭眼睛,旁人也许还看不出来,她却是已经看出了个端倪。 怕是薛元珍和薛元珊想算计元瑾,却莫名其妙地把自己算计了进去。但薛元珊毕竟已经失去了清白,追究起来没有意思。 老夫人她又问薛元珊:“我再问你,你究竟是怎么进去的!你可要想好了说!” 薛元珊看了看薛元珍和周氏的表情,非常的不甘心,却也只能咬咬牙说:“是我自己……不小心闯入的。和四妹妹无关。” 既然她已经不再牵连旁人,老夫人也就不问了。她摆了摆手,让薛老太太来继续问话。 薛老太太以为老夫人气的是薛元珊的冒进,将她大为训斥了一通,甚至还训斥了元瑾几句,却没有怪罪薛元珍。 元瑾倒是并不在意,骂她两句少不了肉。 定国公那边在问卫衡,问来问去的,却只知是酒后乱-性,什么证据也没有找到。至于那屋中,定国公也派人去看了,但时间太长,什么东西都已经毫不能察觉了。 定国公最后站在卫衡面前,看了在场的薛云海、卫襄等人一眼,道:“发生了这样的事,卫衡,你便只能退出世子竞选了。” 卫衡沉默,随后行了礼,什么也没说的答应了。 卫夫人却很快从卫家赶了过来,知道儿子因此这件事,从此无缘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