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瑞丰又来过?” “没有,是花店的人送来,只是有张卡片。” “拿给我看!” 温柔…… 乖乖的指给他,朝着桌上。 滕云伸手拿过去,就轻轻地压在她身上没离开,那么打开来看。 “不便相见,只愿康健!濮阳瑞丰!” “他还改路线了,想让我老婆给他当什么?” 眼神一下如猎豹那般的敏捷,一下子捕捉到温柔的眼神。 “干嘛想的那么复杂?你是小心眼还是在吃醋?我闻闻!”温柔说着真的要闻,滕总低头就啃住她的脖子。 “我不仅小心眼还爱吃醋,以后别让我看到这些东西。” “那如果他再送呢?” “怎么对赵峥就怎么对他,明白?” 温柔忍笑不说话。 “温柔……” “嗯?” “你乖不乖?” “我乖啊!” “真是看在你受伤的份上,若不然……” “我知道我知道,若不然你一定不饶我,把我吃干抹净是不是?等我伤好了一定好好伺候你让你满意怎么样?” “此话当真?” 滕太太竟然说这话,滕总简直受宠若惊。 这可是大年初一头一次。 “当然当真啊。” 滕云忍不住狠狠地亲她的嘴,然后问她:宝贝,你那天说的话,再说一遍好不好? “嗯?什么话?” “你要喝多少度的水?” 温柔的耳根一热,粉粉的脸蛋就滚烫滚烫的,特别红润。 “啊?” “乖,再说一遍!”他开始哄诱。 “啊?三十八度啊。”温柔说。 耳根子都被他吹的痒痒了。 “是上一句。”他继续说,继续轻吻。 “滕云……” “我喜欢你叫老公。” “老公……” “嗯,乖,在跟老公说一遍那句话。” “五百二十一度?” 她没忘记。 她当然没忘记。 当滕云那灼灼的目光紧逼着她,她什么都记得,心跳也渐渐地静下来,因为她感觉自己下一刻就要被他吞掉了。 他不满足。 他当然不满足。 他等她一句我爱你等了好几年,直至现在经历生死,他也只换来那一声五百二十一度。 “宝贝,你是不是想让我等到死?” “然后呢?” “然后死不瞑目。” 温柔…… “别乱说话!” “那就告诉我,让我心安。” “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爱啊傻瓜。” 温柔一只手勾着他的脖子,缓缓地往下,捧着他的耳后就那么深深地凝望着他。 就是这样望着对方,什么也不说,他们已经好久没有过了。 她竟然不舍的离开他的眼,曾经让她恐惧的,紧张地,激动地,让她无法忘记的。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