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雪一听连哭都哭不住了,随即爬到陈益和跟前苦苦哀求。陈益和摇了摇头,嫌弃地看了她一眼道,“如今你做下这等事,连母亲都救不了你,我就更加没法帮你,看在主仆一场的份上,一会儿从陈七那拿些银子,你从此好自为之吧。” 香雪就这样哭哭啼啼被二房夫人拖走了,而其他房的夫人们看够了热闹也纷纷离去回自己屋嚼舌根去了。 赵舒薇只得看了一眼陈益和恨恨地走了,暗想,这贼小子怎的运气这般好,竟然不在屋内。这越想,她的心中越发难以平静了。 这长兴侯府的一场戏是闹了好一会儿,连天色都暗了下来。陈益和这才想起自己与沈家兄妹还有约,二话不说就急忙就往外跑。宏哥看着阿兄的背影,大喊道,“阿兄你去哪里?”远远传来了陈益和的声音道,“我出趟门!” 宏哥立刻蔫了,真不知是该回自己的房间还是去母亲那里。 好不容易骑马赶到朱雀大街的陈益和,却没有看见沈大郎和沈珍珍的影子,觉得今天真真是倒霉透了,躲过了府里的破事,却错过了能与佳人上元赏灯的机会,只得长叹一声,一边无精打采地慢慢离去,一边思考着该如何向沈珍珍解释自己的失约。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这章有点短,但是这个狗血事件暂时告一段落,谢谢看官们的支持! ☆、喜鹊声声报喜来,陈大郎上门致歉诉衷肠 上元节一过,年味就渐渐的淡了,人们又恢复了往日的作息。沈府上下不仅要收拾沈二老爷一家下扬州的行李,也在盼望着陈家的媒人上门。 沈二夫人边收拾首饰,边上火地说,“这侯府怎的还不遣媒人来,给我急得哟,这几日都睡不踏实。” 苏姨娘但笑不语,沈二老爷阔步从前厅而来,笑道,“喜鹊声唶唶,俗云报喜鸣,我看今日咱家必有喜事而来,夫人不必上火。”这时,沈府下人急忙奔进来道,“二老爷二夫人,官媒。。。官媒上门啦,大老爷叫你们赶紧去前院。” 沈二夫人立刻喜上眉梢,笑得合不拢嘴道,“快走快走,哎苏姨娘快看看我头发这能出去见人否?”沈二老爷一把拉过夫人道,“那官媒又不是看你来了,赶紧快随我瞧瞧去。” 这被夫君牵着走,沈二夫人娇笑着清捶了一下他的背道,“你是不是知道今儿媒人上门?竟然一直瞒着我,好啊你!” 待夫妇二人到了前厅,沈大老爷夫妇还有沈老太君太君已经坐着了,穿着正式礼服的官媒带了几样侯府准备的礼物而来,开始跟沈二老爷一来一回地进行问名礼。礼毕,沈二老爷将写有珍姐生辰八字的庚贴交给了媒人,媒人则将写有陈益和的庚贴交给了沈二老爷,今日这提亲问名就算是告一段落。在这之后,侯府必是要进行占卜的。这官媒也是个利索的人,婉拒了沈家人晌午饭的相邀,拿着庚贴急急地去侯府打卦了。 陈克松因着知道沈二老爷即将下扬州,也就速速地去了西京城西边的道观占卜,老道乃是高人,平日若不是特别有头有脸的来问,一般也是打发徒弟们出来招待的。今日,陈克松亲来,才请出老道来打卦。那老道看着沈珍珍与陈益和的庚贴,摸了摸白色的长须,笑道,“此二人八字若是合婚乃天作之合,此女命格带福,自小衣食无忧,若是合婚后也是极为旺夫,多子多福的。” 陈克松一听,原本心中对珍姐并无特别好感的他,才觉得儿子不愧是眼光好,心满意足地离开了道观,那老道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摇了摇头,感慨了一句,“家宅不宁哟。” 朝着自己打坐的房间走去。 这不,没两日,这官媒就再次上了沈家的门,是要来纳吉了,递上了大雁,笑道,“侯爷家打卦占卜,说陈郎君与沈娘子乃是天赐良缘,特使某来告。” 沈二老爷心里喜悦之极,想着自己原本就是最看好陈三郎君的,眼光独到,笑答,“既是大吉,某不敢辞。” 官媒一脸喜气道,“沈二老爷,恭喜了,令嫒与陈三郎君这婚事就算是定下了,待明日侯府会亲派人前来送通婚书,之后再送来彩礼,两家就可以请期了,选个良辰吉日,就可结两姓之好啦。恭喜,某这就回去复命也。” 沈二老爷作揖感谢道,“此番多亏媒人,待婚事那日,你也来喝杯喜酒。” 沈二夫人揣了一个小福袋,里面装了些碎银,感激道,“不过是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还请收下。”这回媒人笑得就更喜庆了,收下福袋,满足地离去。 这厢,两家如火如荼地将婚事进行到底,沈珍珍却觉得自己糊里糊涂就定下了婚事,前几日还被放了鸽子,这心里不知是何般滋味。 陈益和这几日也是精神不济,连在勋卫一起当值的姬商岐都看出了端倪,调侃道,“我真是被你平日那如沐春风般的笑容惯坏了,乍一见你愁眉苦脸还真是不好受,说说愁眉苦脸是为何啊,听我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