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她跪在地上双手杵地,背上还驮着一个小孩,那小孩手里拿着一根小竹片子,见她不动便往她身上抽来。 “傻妞,快爬啊,不爬信不信我抽你。”背上的小孩高高的举起手中的竹片欲像她打来。 苏然现在虽弄不清楚情况,但一向居高自傲的她怎么能容许一个小孩欺负到她头上来,她正欲起身将小孩摔下来,好好教训一番。就在这时候一个大婶子跑了过来,扯着大嗓门喊道:“强子,你这娃怎么性子怎这么顽劣,她是你小姑知道不?” 名叫强子的小孩赶紧从苏然身上溜下来,然后冲着大婶做了个鬼脸吐出舌头晃动了几下,就跑了。 大婶看见还在地上的苏然,赶紧将她拉起来,看着她灰头土脸的样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拍拍她膝盖上的灰,拉着她的手说:“傻妞啊,我带你到那边去洗洗,你看你这一身,要是让你妈知道了又该心疼的偷偷抹眼泪了。” “你呀,以后不要跟强子那小子玩儿,你大哥一家坏着呢。”大婶一边替她清洗手上的尘土,一边说。 这段时间苏然没有说话,而是在脑海中放电影似得快速浏览过一些记忆片段,而就在这个过程中苏然不断地张大嘴巴,露出十分惊讶的表情。 她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死了,死后又重生。前一世她头晕目眩的开车,在高速公路上车子冲出了围栏掉下悬崖,而她也就此结束了生命。不可思议的是她死后带着前世的记忆重生在了一个同名同姓的傻妞村姑身上。 苏然是苏父讨得第二门媳妇李翠菊生的孩子,苏父原本有两个儿子,故而苏然一出生看见是个女娃便在家中不讨喜了。其实苏然原本并不傻,只是在三岁那年发高烧,家里却不肯拿出钱来医治活活给烧坏了脑子。在变痴傻之后苏然噩梦般的日子就来了,苏家所有人以及苏父都说她活着也是吃白饭的,要把她赶出家门,是苏母苦苦哀求才换的她留下来,然而留下来的日子并不好过,家里人明里暗里的打骂她,把她当一个出气筒一般的对待,更过分的是自从她大哥苏军的儿子苏强出生后,她便被苏强当做玩具一样的对待,任由打骂,背着苏母就把她当做牛马一般的骑。然而这一切苏家人悄然默许。 这样的状态一直维持到去年六月,六月苏父去田里种庄稼,结果被一条水蛇给咬了,苏家的田地比较偏僻,那时正值下午两三点太阳正是毒辣的时候,周边几乎没什么人路过,苏父在被咬之后做了简单的处理就往家里赶,然而那蛇毒性不浅,他方才走到村头便已气尽身亡了。 苏老太得知自己唯一的儿子死了,在村头抱着遗体哭的个死去活来的,苏母在得到消息后的第一时间便带着苏然赶了过去,结果人家一看见她俩就开始破口大骂,还说什么自己儿子的死就是娶了这个丧门星生了这么个小祸害。 苏父死后家里再也容不下这母女二人,于是苏母便带着女儿搬去了村东的小房子里,这小房子是苏然的外婆留下来的,她老人家生前就已经料到了这一天,便一直拖人将房子照看着,寻着机会把房子给苏母。 “姚婶子。”苏然看着面前这个因长期劳作故而皮肤黝黑的妇人,这个人是她们家的邻居,夫家姓姚,所以大家都叫她姚婶子。姚婶子是个好心肠的,自从她们家搬到隔壁后没少给她们帮助,她们家就她和苏母二人,苏母身体不太好又要照顾她,所以只在家门口种了小小的一片土种些日常蔬菜,而田地却没有种,姚婶子便经常提些米粮过来接济她们家。 姚婶子听见苏然的喊声眼睛里都要放出光来,她一时间有些不敢相信,再问:“傻妞你叫我啥?” “姚婶子啊,难道喊错了吗?”苏然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姚婶子。 姚婶子赶紧拉过苏然的手,激动地难以自持:“没错没错,简直喊的太对了,傻妞,你认识人啦。” 苏然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姚婶子这么激动地原因是因为之前的傻妞连人都认不出,而现在居然能够正常对话了,这简直是件大喜事。 看见姚婶子惊喜若狂的表情,她可以想象的出等会她的母亲看见她正常了时的激动心情,姚婶子是个行动派,在知道这个好消息之后,拉着她赶紧回家,让苏母也高兴高兴。 “傻妞她妈,快出来,傻妞他妈,快出来。” 正在屋内缝补衣服的苏母林翠菊听见这火急火燎的声音,赶紧放下手中的针线活,从屋内跑出来。 “啥事儿啊,姚嫂子。” 姚婶子见苏母出来,赶紧戳了戳苏然,然后问:“认识这人是谁吗?” “妈。”苏然喊道。记忆中的这个苏然自从脑袋坏掉之后连苏母都不认识是谁了,无论苏母后来如何教导都没办法改变。 苏母听见这称呼明显的一M.Dd-nenG.cOM